江三越想越覺得這是個絕妙的主意。
真是一箭三雕啊!
一雕可以報了自己上次在車賽上被溫言所贏之仇,要不是他當天使壞,自己也不至於傷的那麼慘;
不僅讓自己在青市的賽車界丟了臉,把自己賽車王的頭冠摘了;
而且還讓自己在醫院裡待了那麼久。
讓老大都覺得沒有麵子,雖然曾軼嘴上沒有說,但是從他這麼久的行為來看。
他定是覺得自己給他丟了人啊!在青市向來都是他們說了算。
而且也絕不允許他人出現,一山不能容二虎,溫言的出現,以後還讓他江三在青市的賽車界怎麼混呢?
所以,這二雕當然是為他們掃清在青市立足的障礙了。
三雕自然不用說,為他們的老大出去一個跟屁蟲。
這溫言現在就像是殷小姐尾巴一樣,走到哪跟到哪,搞的曾老大有點想法,還得有所顧忌。
這是個男人都不能忍。
曾老大和殷小姐這麼久了,都還沒有得手,有多半的原因,都是因為有這個絆腳石在的緣故。
如果今天晚上給他除去了,那老大不是更容易上手。
江山不待溫言表態,立即招手讓人把筆紙拿來。
親自刷刷地寫了一份協議,遞給溫言,“來,溫兄你看看,如無異議,就簽字吧!”
溫言接過去,迅速的瞄了幾眼,協議上就兩個重點,一是溫言自願進行往樓上闖;二是如果不成功,自願掏腰包給對方15萬元。
當然成功的話,江三則輸給文元15萬元。
隻是參與人員,是否受傷,隻字未提。
溫言知道這是江三故意疏漏,他們的心思無非就是想以多生他而已。
溫言抬眸掃視了周圍一圈,這些人個個長的高大。
如果猜的沒錯的話,應該個個都有一身功夫。
隻是這功夫有多深,溫言看不出來,他想一個小市裡,就是會,又能好到哪裡去。
對於他這種身經百戰的人來說,都是小菜一碟。
剛才他一直在看江三的神情,看樣子,他今天晚上是同意也得同意,不同意那是不可能的。
溫言知道,這一戰遲早是要來的。
上次江三受傷又輸了錢,他們是不可能放過自己的。
今天晚上他們實際上隻是以這個為借口而已。
想到這裡,溫言笑了笑,"江兄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如果我不答應,豈不是掃了大家的興,至於協議,江兄說了算。”
話畢,他拿起筆,簽上自己的名字,遞給江三,“來,江兄,你也簽一個,大家做起事情來更安心。”
其他幾個黑衣人背著手站在旁邊,眼神中透著譏諷。
心裡暗笑:“真是腦子裡有包,還安心,我看你個傻兒,是生怕我們打得你不安心,待會讓你滿地爬。”
“你以為你是金剛不壞之身,老子們這麼多人,還怕乾不死你。”
幾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好像溫言隻要一動手就必死無疑的表情。
溫言裝著沒有看見,仍一板一眼地讓江三簽了字,自己揣了一份,才算是同意了江三的提議。
溫言退後幾步,站在大廳的中央,開始裝模作樣地甩甩手,踢踢腿,活動活動筋骨。
那樣子哪裡是如臨大敵,倒好像是小學生在做廣播體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