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茵茵被他突然問得有些愣神。
她心裡就像有千萬隻小兔子在跳一般,砰砰砰的不受控製。
臉上的溫度至少有五十度,幸好有胭脂遮擋著。
“你,你,你什麼意思,難道你是懷疑我嗎?”
成茵茵衝口而出,她的語言比她的思維還要來得快,沒有經過細想,就說了出來。
喬墨琛不語,隻是靜靜的看著她。
成茵茵被他這麼盯著,一下子顯得很是無從舉措。
就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,被老師批評,突然間找不到了借口。
“你心裡清楚就好,何必問我!”
喬墨琛走近,俯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。
不等成茵茵反應過來,他又快速地補充一句,“難道你非要我挑明嗎?所以,以後這種場合,你最好還是不要出現,免得我們彼此都很尷尬!”
說完,也不等成茵茵說話,立即轉身就走了出去。
留下成茵茵一個人站在偌大的會場,直愣愣的品味他剛才說的話。
半響,她才跺著腳,撕聲揭底跟著往外追出去。
“喬墨琛,你彆走,你什麼意思?你把話說清楚,我不懂!”
外麵空蕩蕩的,哪裡還有喬墨琛的影子。
她有些無力的蹲在地上,雙手抱肩,把頭埋在兩腿之間,無聲的哭泣著。
此時的她真後悔,聽了謝舟的話,滿心歡喜的跑過來。
明知道喬墨琛對自己不好,自己卻還癲癲的來受他的戲虐。
成茵茵越哭越想不通,憑什麼他不喜歡自己。
論長相,氣質,她哪一點比殷如夢差了。
就是和任美美相比,自己也毫不遜色。
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呢?
過了半晌,她抬起頭,臉上因為哭泣已經變得像漆工初粉刷的牆。
黑白相間中還染了一些紅色。
一隻遞過來一張紙,“茵茵小姐,擦一下臉吧!”
她以為是喬墨琛,悲痛欲絕的心忍不住有一絲狂喜。
難道他看見自己哭,不忍心了。
可一聽聲音是孫安寧,她慌忙的接過紙,胡亂的擦著臉。
自己最不堪的一麵,被外人看見,這讓向來心高氣傲的她,佷不好意思。
她慌亂的站起來,將擦了淚水的紙丟旁邊的垃圾桶裡。
心裡仍不甘心的問,“是他讓你來的?”
孫安寧沒有正麵回複,低聲問她,“茵茵小姐,我給你定了明天早上的早班飛機,你看我五點半來接你到機場,合不合適?”
成茵茵剛剛好一點的心情,又被孫安寧這句話給點燃了。
“你是什麼意思,孫安寧,你不過是一個助理,居然敢擅自給我做主?!你以為你是誰?一個助理也能代表喬墨琛來趕我走!......"
成茵茵窩在心裡的火就像被澆了一桶汽油,熊熊的燃燒起來。
她不能把喬墨琛怎樣,但是,她可以將火發到孫安寧的身上。
她要讓喬墨琛知道,她成茵茵也不是好惹的。
孫安寧任由她炒,作為喬墨琛的助理,這種事情遇到很多。
隻是沒有誰像成茵茵這般趾高氣揚的罵他。
望著成茵茵因為氣極了,變得有些扭曲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