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願為我效力,我也絕不強留。”
眾人聽後神情各異。
有人怒目而視,有人暗自權衡。
崔州平甩袖上前,義憤填膺地質問:
“將軍何時放我等歸鄉?我等家中皆有親眷待養。”
“才疏學淺,難助將軍大業,何必將我等扣留?”
“這不過是徒添煩擾,何不順手放行?”
眾人紛紛點頭,眼帶希冀望向張繡。
誰知張繡朗聲一笑,手捋短須。
“你是崔州平吧,真是伶牙俐齒。”
“無需多慮,我稍後命人逐一登記。”
“若家中真有老幼需贍,我會派人接來或贈予糧資。”
“讓你們心無掛礙,但若有人胡亂開口,我絕不姑息。”
最後一句,他聲調驟然轉寒。
眾人不由後退半步,彼此對視。
諸葛亮與龐統相視一眼,無奈歎氣。
這張繡若非失心瘋,便是胸有成竹。
若他真能攻占長安一帶,
收服郭汜與李傕的殘部,勢力必將暴漲。
屆時,各郡縣治理需大量文人襄助。
憑他如今的名聲,主動投奔者寥寥。
能來的,多是寒門出身想搏前程的,
或是名聲不佳的士子罷了。
如此情勢,洗劫荊州書院,
一舉擒獲南郡才俊,確是捷徑中的捷徑。
其中至少半數人,恐怕熬不住壓力,
最終屈服投靠張繡,徹底與他綁在一起。
諸葛亮暗自搖頭,心中主意已定。
縱使才華無處施展,也絕不侍奉張繡這西涼匪類。
遠處,一輛馬車緩緩駛來,
周遭環繞著一隊護衛士卒,車至近前停穩。
賈詡掀簾下車,先向張繡恭敬行禮。
隨後轉向司馬徽幾人,笑容和煦,輕聲道:
“幾位氣度不凡,必是荊襄名流水鏡先生、黃公與龐德公。”
張繡聞言嘴角微抽,氣度?
我怎沒瞧出氣度,倒見龐德公剛吐了口痰。
這幾人還未開口,你們文人真會互相抬轎。
司馬徽雖厭張繡,但見來人禮貌周全,
還是拱手回禮,低聲道:
“在下司馬操德,敢問閣下是……”
賈詡笑容溫和,站直身軀緩聲道:
“在下賈詡,字文和,涼州人氏。”
司馬徽聞言臉色驟暗,青筋隱現。
他揮袖冷哼,語氣滿是不快。
“哼,原來是西涼毒士。”
“老夫真是聞名已久。”
言罷徑直轉身,朝驛館邁去。
不顧黃承彥與龐德公,自行離場。
兩人尷尬一笑,隻朝賈詡略一拱手。
不多客套,便追著司馬徽而去。
賈詡隻是淡然一笑,未往心裡去。
張繡卻暗呼妙哉,看來賈詡的名聲,
比自己也好不到哪裡。
這組合,真是旗鼓相當。
賈詡轉頭望向張繡,輕笑道:
“主公此舉,連我都未曾預料。”
“竟連名滿天下的司馬徽都擄至此處。”
張繡搖頭輕笑,無奈歎道:
“擄來又有何益,他不願為我所用。”
“他既愛教書,荊州授課也好,長安授課也罷。”
賈詡聽後輕笑,眼底掠過一絲冷芒。
他暗自思量,張繡行事如此果決大膽,
卻不失幾分人性,對兵卒與百姓頗為寬仁。
這性情,未必不能在亂世中殺出一條血路。
司馬徽轉身離去後,學子們不敢久留原地。
他們三三兩兩結伴,朝驛館邁步走去。
張繡凝視眾人背影,唇角微微上揚。
他轉過身望向賈詡,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深思。
自己或許無計可施,但賈詡這狡猾之徒未必束手無策。
此人可是名震天下的毒士,他不禁露出淺笑。
“文和,這些人養著也是白養。”
他拍了拍賈詡肩頭,語氣沉穩地說道:
“動動腦子,設法讓他們為我效力。”
賈詡聽罷,臉頰微微抽動。
他雖無法推辭,卻一時毫無頭緒。
隻得輕搖著頭,無奈低語:
“主公,這事急不得,需慢慢籌謀。”
“這些文人自恃清高,攻心才是上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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