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龐統率先領兵出營後,張繡才站在講武台上。
看著士卒們一個個精神煥發的模樣,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如此雄兵,何愁戰而不勝。
抽出了腰間戰刀,遙遙舉向天空。
“將士們,我們才剛剛安定下來!”
“那李傕聯合段煨,便主動對我們用兵!”
“告訴我,我們當如何!”
下方整齊列隊的士卒,臉上都是布滿了戰意。
手中的長矛重重敲擊在地麵上,齊聲高喝道:
“當殺之!”
“哈哈哈!”
張繡一陣仰頭大笑,隨即大聲喊道:
“拔營出征,隨我誅賊!”
“殺!”
“殺!”
“殺!”
半個時辰後,在張繡的要求下。
兩萬騎兵,一萬步卒帶了足足十日的口糧。
邁著整齊的步伐,迅速的離開城東大營之中。
空中的戰旗隨風鼓蕩,數萬人的隊伍向長安的東北方。
飛馳而去,揚起道道塵煙。
涇陽城,城頭之上。
徐庶一身青衫,內甲已經穿戴在了裡麵。
看著城頭下,不斷挑釁的李傕段煨聯軍。
眼中露出了沉思,自己的消息才傳回去數日,
即使張繡反應再快,援軍也要至少五日才能趕到。
但李傕和段煨兩人,卻是已經兵臨城下。
好在魏延已經提前將涇陽城,重新修繕加固了一番。
這才讓涇陽城的壓力大減,典韋和魏延分彆站在徐庶的左右,
隱隱以徐庶為主,看著城下叫囂的敵軍。
典韋著實是有些不耐煩,但也深知此時敵強我弱。
沒有冒然開口叫囂,狠狠的把拳頭砸在了城牆上。
宣泄著,自己心中的壓抑。
一旁的魏延見到典韋此舉,不禁嘴角露出笑意。
眼中閃過一道精光,凝重的開口說道:
“軍師,李傕和段煨的聯軍兵力才不過三萬。”
“在這涇陽城,根本就施展不開。”
“我隻需精騎三千,便可繞過他們的大軍,從後方襲擊他們的糧草輜重。”
“到了那時候,他們不退也得退。”
徐庶聞言,不禁一陣沉默。
隨即輕輕搖了搖頭,開口歎道:
“萬萬不可,這李傕和段煨,都是心機深沉之輩。”
“未必不會提前設伏,吸引我們出城作戰。”
“我們隻需要等待主公的援軍前來,這兩人貌合神離,時間一久自然不攻自破。”
魏延還不死心,沉吟了片刻堅持的開口說道:
“若是在主公到來前,我們解決了這次危機。”
“無疑是滔天的軍功,更何況此二人不過烏合之眾,雖然兵力倍於我方。”
“但卻是酒囊飯袋,隻要我們運兵巧妙.......”
“文長!”
徐庶冷聲開口喝道,直接打斷了魏延的話。
隨即轉頭向魏延看去,沉聲說道:
“這涇陽於我們,本就如同雞肋。”
“你冒然領兵攻占,主公沒有責罰你,你應該感到慶幸。”
“如今敵軍攻城,我們的任務是保住涇陽不失。”
“等待主公的大軍趕到,若人人如你,想著以小搏大,主公的家底還不夠你揮霍的!”
聽到徐庶的話,魏延的臉色變得訕訕起來。
張了張嘴,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。
看著城下已經緩緩向前推進的敵軍,徐庶的臉色不禁變得沉重起來。
“堅守五日,若主公援軍不至。”
“我們便棄城,堅守池陽城!”
嗚!嗚!嗚!
咚!咚!咚!
急促的號角聲,伴隨著密集的戰鼓擂動。
突然在場中響起,徐庶的臉色不由得一變。
這正是西涼軍中的進攻號角,城頭之下。
本來距離城池足有五裡的敵軍軍陣,卻是向前急速推進。
後方還伴隨著數輛衝車,以及無數的雲梯。
魏延也是神情緊張起來,抬了抬手。
身後的弓箭手,立即搭弓引箭。
等待敵軍的先頭部隊,進入射程之後。
魏延便立即揮下手臂,開口大聲喝道:
“放箭!”
城頭之上,箭雨齊齊向上空射去。
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,隨即狠狠的向著城外的攻城軍隊。
籠罩而下,箭矢連成一片。
一時之間,竟是讓城下的敵軍感覺到日月無光。
密集的箭矢,卻是一輪又一輪的毫不吝嗇。
僅僅是幾輪齊射之後,伴隨著城下敵軍的慘叫哀嚎聲。
便已經是一地的屍體,但敵軍仍是不要命一般,
迅速靠近城牆,對著城門便發動了衝擊。
無數駕雲梯被搭在了城牆上,李傕和段煨的聯軍士卒。
飛快的攀爬而上,城頭上的士卒,
也是利用手中的長戈,向雲梯推去。
僅僅不到一刻鐘的時間,城頭下就已經屍橫遍野。
看上去尤為血腥殘酷,徐庶也是臉色變了變。
隨即立馬定下心神,連忙開口喝道:
“命人去抵死城門,不能讓敵方的衝車攻破城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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