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蔡琰還沒來尋自己,無奈的搖頭輕笑了幾聲。
便帶著那日鬆等親衛,再次趕到校場。
遠遠的便見到,蔡琰執拗的高舉著鼓槌。
吃力的練習著敲擊戰鼓,額頭的汗水密布,
頭發也被汗水打濕了不少,但表情卻尤為堅定。
張繡隻是遠遠的看著,並沒有上前去打擾。
看著看著,眼睛就不由得濕潤起來。
嘴角微微上揚,喃喃自語的說道:
“還真是......不讓人省心啊.......”
張繡剛要催馬上前,身後卻是傳來一陣馬蹄。
眉頭不由得緊皺起來,在軍營中若無急命,
同樣不得縱馬狂奔,莫不是斥候又傳來了匈奴的消息?
神色連忙一緊,回頭向後看去。
隻見一名騎兵,滿臉的喜色。
對著張繡不停的擺手,口中高喊道:
“主公,主公,長安城的援軍到了!”
“伍習將軍、胡車兒將軍帶著三萬人馬趕來支援。”
“更是運來了五萬石的糧草!”
張繡聞言不由得暗暗鬆了口氣,軍營中處理軍務的徐庶,
聞聲也是連忙趕了過來,臉上同樣露出喜色。
這樣一來,自己就更有把握了。
帶著徐庶和典韋等將,徑直的向軍營外奔去,
遠遠的便見到一支數萬人的步騎隊伍,向著富平城方向奔來。
心中暗暗一鬆,援軍終於是在匈奴到來之前趕到了。
按照此時雙方斥候爆發的衝突來看,匈奴最快,
也還有兩三天的時間,才能夠兵臨富平城下。
而從長安到富平的距離,同樣不近,
更何況胡車兒、伍習等人,攜帶了大量的物資和糧草。
看來賈詡也是算計過後,才一口氣讓兩人攜帶了如此多的物資。
不得不感歎,薑還是老的辣啊。
人雖然不在富平,但卻是把一切,
都算計在了其中,看著已經接近的隊伍。
張繡不由得笑著向前趕去,打頭的騎兵隊伍,
迅速的左右分開,給身後的騎兵讓開道路。
胡車兒一馬當先,大笑著向張繡等人奔來。
來到近前,便直接從馬上跳下。
對著張繡半跪著行禮,開口說道:
“主公,末將來遲,還請恕罪!”
張繡淡淡的點了點頭,開口笑道:
“不遲,起來吧。”
胡車兒一臉的喜色,卻是向張繡身後看去。
正好看到了典韋,不由開口一陣大笑。
“哈哈哈,老子來了,不能讓你一個人出風頭。”
“殺匈奴這種好事都讓你碰上了,還真是走了狗屎運。”
典韋聞言,自得的悶哼了一聲,
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,指了指自己大笑道:
“老子十幾天前,帶著騎兵直接將一個萬人匈奴大軍捅了個對穿。”
“叫什麼玩意的匈奴萬夫長,被老子一刀就砍了。”
“就你?省省吧。”
聽到典韋這般說,胡車兒卻是更加的不服氣。
張繡不由得默然無語,還真是王八看綠豆。
也不知道這兩個人,怎麼就這麼投緣。
不過也不得不暗暗佩服,胡車兒還真是普通又自信啊。
典韋什麼等級,你自己心中也沒點數麼.......
張繡直接打斷了胡車兒和典韋的拌嘴,開口問道:
“胡車兒,文和可有什麼話讓你轉交?”
胡車兒聞言才反應過來,連忙點頭開口說道:
“是了是了,有的。”
隨後仔細想了想,才開口說道:
“文和先生讓主公您放心,說是長安城一切無憂。”
“駐紮了武功和禮泉的梁習、馬玩,已經被死死的咬住。”
“根本無法突破隗裡的防線,此時已經有了退兵的打算。”
“另外,額,文和先生讓我告訴您。”
“什麼以逸待勞,什麼互為牽製.......”
“額......對了,拒守富平,匈奴不月即退!”
“對對對!就是這句!”
看著胡車兒磕磕巴巴的,轉達著賈詡的話。
張繡和徐庶不由得一臉的無語,合著一大半都得靠猜?
不過張繡卻也不意外,聽著簡單的幾句話,
確實是賈詡的作風,仔細想了想,
和徐庶說的,也沒差太多。
隻是賈詡似乎認定了,匈奴的攻勢最多隻會持續一個月。
張繡微微蹙眉,神情有些不解。
徐庶卻是低頭不語,過了片刻便猛然抬頭。
眼中露出一絲明悟,開口大笑道:
“是了是了,實在慚愧,身在前線,卻不如文和先生看的通透。”
“額,說說.......”
張繡的麵色一陣尷尬,還是開口問道。
徐庶卻是微微一笑,輕聲開口解釋道:
“主公先前不是說了麼,南匈奴的王權更替,新的單於呼廚泉已經代替了於夫羅。”
“那劉豹新獲封左賢王,必然急於返回王帳,向呼廚泉表示衷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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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拖上太久,難免會引起呼廚泉的猜忌。”
“此時已經到了九月中旬,再過一月便是十月下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