純屬是賠本賺吆喝,從徐州出來,
帶的八千人的軍隊,此時也僅剩下不到半數。
地盤更是因為和曹操一同進軍,沒撈到一點。
郭嘉更是暗中分析,以呂布的反複。
必然會趁機,將徐州收入囊中。
曹操這才放下心,將劉備重新放回到徐州。
但卻也多留個心眼,先讓劉備去截擊袁術,再返回徐州。
經過這麼一折騰,劉備手中的人馬,
恐怕又要少上不少,如此一來。
呂布將會更加的高枕無憂,接下來的事情,
郭嘉和荀攸兩個人,都已經密謀好了。
隻要劉備向曹操求援,曹操便有了再次進攻徐州的借口。
更是要趁機,將整個徐州收入囊中。
如此一盤大棋,劉備作為最重要的棋子,
卻是暫時動彈不得,曹操想到此處,
嘴角頓時浮現出了笑意,坐在戰馬上。
對著百姓不停的點頭示意,嘴角已經咧到了耳根。
隊伍卻是沒有停留,按照慣例。
大勝得歸,理應立即覲見天子稟報。
曹操雖然自大,但此時對著劉協,
心中還是有著一絲尊敬,沒過多久。
隊伍緩緩停在了皇宮之外,曹操僅帶著郭嘉、荀攸,
以及一隊親衛,便進入皇宮之中。
足足過了半個時辰,曹操等人才從皇宮之中走出。
此時曹操的臉色,卻已經全無剛才的喜悅。
陰著一張臉,便向自己的司空府走去。
身後的荀攸和郭嘉,同樣是愁眉不展。
荀攸先是輕歎了一聲,隨即低聲在曹操身邊開口說道:
“主公,此時還是應該以徐州為主。”
“張繡之事........”
曹操卻是全然不理會荀攸,隻是徑直的向司空府走去。
身後的郭嘉,卻是拉了拉荀攸的衣袖。
緩緩的搖了搖頭,用僅能兩人聽到的音量,低聲的說道:
“公達兄,主公不是因為這事惱怒。”
“切勿再開口相勸,以免引火燒身。”
荀攸聞言,眉頭先是微微皺起。
隨即露出了一絲明悟,眼中的焦急神色卻是更重。
但卻已經想明白其中緣由,不由默默的一歎。
心中自語道:‘族叔啊族叔!’
‘糊塗!你不過是一外臣,怎可借助職權之便,插手主公的校事府!’
但此時為時已晚,等到曹操回到司空府中。
府內的前廳,已經聚集了曹操麾下的一眾文武。
其中最把頭的,便是文臣的代表荀彧。
另一側,則是以一名青年為主,
正是曹操的二子,曹丕。
身後便是滿寵、程昱,以及曹洪、曹廉眾將。
曹操一言不發的坐在主位上,臉色陰沉的可怕。
眾人見狀,也不禁麵麵相覷。
而下方站在首位的荀彧,卻是一臉坦蕩。
搖杆筆直的站立在原地,神色沒有一絲躲閃。
隻是靜靜的等著,曹操親自發話。
場上的氣氛,足足沉默了一刻鐘。
曹操才一拍桌案,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。
怒氣衝衝的看著曹丕,開口大喝道:
“曹丕!我不在城中,你要造反不是?”
“發生了這麼大的事,校事府為何不飛馬相報!”
眾人聞言,麵色都不禁一虛。
饒是曹洪等武將,也都知道曹操的這股火,
實是發向荀彧,曹丕更是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臉色慘白,垂下頭去一言不發。
“什麼意思?敢做不敢當?”
曹操又是一句喝問,這次荀彧卻沒有再沉默。
直接躬身彎腰,對著曹操一禮。
“主公,此事是我逾規,勸二公子不要提前告知與你。”
“主公若責罰,我一人承擔便是,此事與二公子無關!”
曹操裝作驚訝的轉頭看向荀彧,臉上的怒氣頓消。
沉吟了一番後,才不解的開口說道:
“哦?文若,能告訴我你為何要如此做?”
“難道是信不過我曹孟德,以為我會趁著張繡抗擊匈奴之際,揮兵北上?”
“而且,天子加封張繡為車騎將軍,封安平候這麼大的事情。”
“為何不與我商議,你可知那張繡才是如狼似虎,若是他憑白得了這般好處。”
“日後我又以何種理由,對他展開討伐?”
“我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”
荀彧雖然已經年過三十,但仍舊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。
對著曹操行了一禮,緩緩輕聲開口說道:
“主公,匈奴南下,受苦的最後還是我大漢的百姓。”
“自從黃巾之亂後,周邊的異族屢屢南下劫掠,我漢室的威嚴喪失。”
“如今大嘉封賞張繡,也是為了激烈天下諸侯,抗擊異族之心。”
“更何況,經此一役,張繡必然元氣大傷。”
“若是成功,難道這名聲沒有主公的一份?”
“要知道,天子就在許都之中,文武百官,天下士人人心所望的乃是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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