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鳴劍山不是要說法嗎?那我天劍宗便給你這個說法。
從這次天劍宗給出的天價禮單來看,興許在風無涯的眼中,時舞四人的價值已經遠遠超過了那部完整劍經。
“除了這些身外之物,宗主特意交代,幾位道友若是有興趣,可隨時前往天劍宗觀摩交流。”
“同樣,他們幾個也可以通過傳送陣,自由往來兩地,如此,諸位可還有什麼疑慮?”
聞言,莫問五人麵麵相覷,天劍宗已經把誠意做到這個份兒上了,他們還能說啥?
五人齊齊拱手,“有勞司長老代我們謝過風宗主,這個恩情,鳴劍山謹記在心。”
“好說好說!”
正事談完,司九如刻不容緩,再次催動傳送陣,閃身消失不見。
眾人返回議事殿,酒宴繼續,氣氛無疑要熱烈許多,一直持續到深夜,眾人這才戀戀不舍地散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楚一帶著時舞、趙靈兒、塗豪趕往大都城。
將二人留在大都城之後,楚一二人徑直朝流雲城趕去。
八年時間,流雲城還是那個流雲城,可時家早已今非昔比。
在秦國皇室、鳴劍山不遺餘力支持下,時家如今已是秦國第一修煉世家。
如果不是時雲峰堅持留在流雲城,此時的時家應該已經在大都城開枝散葉了。
如今的時雲峰已經是凝神五重境的強者,時蘊也已突破到凝神二重。
這都要仰仗楚一、時舞上次回來留給家族的大量丹藥、神元石。
時蘊現在是流雲城城主,可實際上,整個天陽郡,如今都是時家說了算,再也沒有人敢打他們的主意。
雷帝府劃破虛空,出現在流雲城上空,楚一、時舞飛身來到時府大院。
剛一進入流雲城,楚一便是眉頭一皺,他似乎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。
察覺到他的神情異常,時舞頓時緊張起來,“怎麼了??”
楚一眉頭舒展,“沒什麼,都到了家門口,趕緊進去吧!”
聞言,時舞卻是站著沒動,反倒狠狠瞪了眼楚一,“你這樣,讓我怎麼進去??”
楚一這才反應過來,原來二人的手還緊緊牽在一起。
可他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打算,反而調笑道:“這有什麼,彆忘了我可是你義兄,義兄牽著義妹的手,很合理。”
“合理你個大頭鬼,趕緊鬆開!”
“就不鬆!”
正在二人爭執不下之時,時府大門突然打開,時蘊剛好從府門內走了出來。
然後,他就看到了半空中的二人。
“小舞,楚一,你們怎麼回來了?”
時蘊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,可當他看到二人手上的動作,愣了愣,緊接著竟是有些憤怒。
“哼,你們兩個跟我進來!”
說著,時蘊一甩袖袍,轉身離去。
時舞嘟著嘴,“都怪你,父親肯定是生氣了!”
言罷,她已經飛身進了院子。
楚一笑了笑,看到二人手牽手,義父眼中分明閃過一絲喜悅,卻還要強裝生氣。
哎……這拙劣的演技啊!
等二人來到時府前廳的時候,時雲峰、時蘊以及時舞的生母王氏都已到齊。
“父親、母親、老祖,我們回來了!”
時舞施了一禮,卻發現沒人搭理她,三人儘是一臉怒容地看著楚一。
真就是那種小孩子被人搶了心愛之物的表情。
時舞突然有些害怕,“父親、母親、老祖,你們聽我解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