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。
臨海市郊區的某個爛尾樓。
一身運動服,但仍然無法掩飾氣質和身材的寧玉,走進這與之格格不入的地方。
“我到了!”寧玉麵無表情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“寧玉小姐,恭候大駕!!”一個聲音由遠及近,薛虎放下了手機。
他不隻是一個人。
同時,他的身後,兩個男人攙扶著一個氣息孱弱的老人走了出來,扔在了薛虎的麵前,就像是扔一個垃圾一樣。
不過,對薛虎來說,如果這個老家夥不是還有點價值,甚至還不如垃圾。
至少垃圾還有機會被回收,但這個老東西可沒人願意要。
寧玉看也不看地上的寧河,拿出了銀行卡,扔了過去。
“這裡麵有兩百三十五萬六千,剩下的我可以慢慢還,,”
“但我是有條件的,,”
“什麼條件?”薛虎眯著眼睛,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還錢的還要提條件的。
但再怎麼說寧玉也是個大美女,放在學校裡都是校花級彆的存在。
童顏巨!
這點麵子和耐心,他還是有的。
“剩下的錢,我可以還給你,但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,對你們來說,非常簡單,,”
“幫我殺了他!”寧玉終於是說出了這句話。
薛虎以及周圍的那些帶來的小弟都懵了,乃至震驚。
躺在地上,裝作奄奄一息的寧河抬起頭,“你個小王八蛋,你說什麼?
你要讓他們殺了我?!!
你還是人嗎?
我可是你父親!!”
寧玉目光從未有過的冰冷,“隻生不養的人,叫父親?
明明是我媽的房子,但你卻用我作為要挾,占為己有,把我們兩個人趕了出來的人,叫父親?
我媽躺在醫院icu奄奄一息的時候,無論我問任何人,要你的電話,無論怎麼打,都是忙音的人,叫父親?
還是說,隻有欠的賭債還不起了,想起我了的人,叫父親?”
“你告訴我,這些人裡,哪一個,叫父親?”
“一個人沒有儘到父親的責任,就想要享受父親的權利?!”
寧河一時語塞,“但我們畢竟還是有血脈相連的不是嗎?
血濃於水,不是嗎??”
“狗屁,哪個王八蛋立下的規矩,血濃於水,就可以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無論做什麼,後者都要容忍,並且接受?”
薛虎等人臉上的笑容亦是消失了。
從私人的角度,薛虎很佩服寧玉,夠狠,夠有決斷。
但薛虎做這件事情,是有任務的。
他一腳踹在寧河的身上,走向了寧玉。
“我可以答應你,但是你這點錢不夠,我們也沒那個耐心和機會等你還錢,我們要的人是你,,”
對此,寧玉並不意外。
“你們要的人恐怕不單純是我吧?
控製我,然後讓我做你們在林氏的眼睛和手?”寧玉緊張嗎,她很緊張,她知道自己麵臨這些專門做這些事情的人麵前,沒有絲毫反抗之力,,
薛虎目光閃爍,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,
我可以答應你,隻要你聽我的,我可以立馬幫你殺掉這個老東西,,”
“你這個老爹,為了繼續賭,還要我們給他本金,他可是親口說,隻要願意給他本金,在他回本之前,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,,”、
“我很佩服你,你和我以往見到的女人都不一樣。
我可以保證你活著,但前提是你要聽話。
作為交換,我可以先殺了這個老東西,以示誠意,怎麼樣?”
寧玉的手死死的抓著藏在袖子裡的刀,她努力的深呼吸,“先殺了他,,”
薛虎越走越近,寧玉迫於壓力,想要後退。
“虎哥,虎哥,你彆聽這個小婊子的,彆聽他的,,”
薛虎陡然前進一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抓住了寧玉的手腕,輕輕一擰,寧玉吃疼。
一把刀從袖子裡掉落下來,被薛虎順勢拿在了手上。
“我們殺了他,然後你就自殺,對吧?”薛虎忍不住搖了搖頭。
“你很好,我依然會滿足你的條件,現在,你的自由,歸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