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的時候,時間就像是沙子,總是不經意間就從指縫之間溜走。
雖然林月瑤來貝爾德羅州的時候,胸懷壯誌的同時,也會想到可能會有點難,但是也沒想到會這麼難,,
本來是心懷誠心地談合作的,但總是會因為各種原因,受到重重阻礙。
哪怕最後勉強見到了想要見地公司高管,對方又可能用一句輕飄飄的話,把你懟回去,或者讓你先回去等消息。
是以林月瑤親自一圈跑下來,已經是精疲力竭了,卻沒有收到太好的成效。
她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針對了,因為她感覺對方拒絕自己的話術十分地相似,,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,,
但她也不敢過於揣測,萬一這就是社會體製下的常態呢?
如果先入為主地認為,所有人都在針對你,針對你一個才來了沒兩天的人,恐怕還沒開始,就會陷入一種深深的挫敗感,那還乾個屁!
可其實,林月瑤猜的很對。
——
貝爾德羅州商會大廈,頂層。
“赫爾伯特先生,這樣做真的好嗎?
我聽說林氏集團在夏國成長迅速,未來或許會成為一尊龐然大物,我們現在這麼針對這尊龐然大物的掌舵人,萬一要是被知道了,我們豈不是,,”
背靠著辦公椅,雙腿交疊搭在辦公桌上修剪指甲的赫爾伯特頭也不抬,淡淡道,“康納,既然你提到了夏國,,”
“我就問問你,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水土不服?
什麼叫做爬什麼山,唱什麼歌,,
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拜碼頭?”
康納顯然是聽不懂的,這些話都是具備著強烈的地域特色的。
“林氏集團再強,但想要以我貝爾德羅州為起點開拓國際市場,那就必須遵循這裡的規矩,,
這裡不是什麼愣頭青可以進來的,想要做出成績,就要先下功夫,,
連這裡的商圈誰是老大,都沒搞清楚,就貿然進來,碰一鼻子灰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但話又說回來了,林碰到我,或許真的是耶穌真主在庇佑她,,
如果不是我,彆說一兩天,就算是一兩個月,她也休想在這裡紮根,,”
康納小心地給自己倒了杯酒,同時有些擔心,“可若是這件事情被您父親知道了,到時候恐怕,,”
赫爾伯特放下了腿,丟掉了指甲剪,越過辦公桌,從康納地手上奪過了高腳杯,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,“恐怕?
沒什麼恐怕的,,
你還能有我了解我父親?
他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家夥,,
一旦我征服了這個女人,想要控製她還不容易嗎?
還不說,她還是林氏集團的掌門人,在集團內享有絕對的話語權,,
到時候他不光不會說我,說不定還要大力的誇獎我做得好,,”
“說不定他還可以憑此在克魯斯集團更進一步,,”
康納徹底無話可說了。
確實。
赫爾伯特作為州商會副會長,雖然是依靠著父親的能量坐上這個位置,但是州商會在州商圈的地位是實打實的。
沒誰願意為了一個外來者去得罪赫爾伯特,得罪商會。
而相應的,林月瑤這個外來者,如果得不到商會的支持,在這裡的處境隻有一個,,
舉步維艱!
“給那個女人的邀請函發了嗎?”
“已經發了,而且他們也已經回應,表示一定會參加今天晚上的商務晚宴,,”
赫爾伯特將杯中酒一飲而儘,“我真的很好奇,當那個女人再看到我的時候,是不是還會像機場那樣忽略我,,”
——
夜幕一點點地吞噬天光,城市漸漸的被燈紅酒綠所占據。
今天晚上的貝克大酒店格外的熱鬨。
但凡是對商圈有些敏感的人,哪怕是沒有收到邀請,也一門心思地想要鑽進來,,
因為今天到場的很多人,是他們平時的時候,擠破腦袋都見不到的人。
這些人交談之間所蘊含的信息乃至商業價值都是難以估量的。
“赫爾伯特,好久不見!”一身西裝革履的赫爾伯特剛從二樓下來,一些已經早早來到的個彆集團的高管已經湊了上來。
“我可是聽說你看上了一個女人,還是個大美女,夏國人,,不知道進展怎麼樣?”說話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頭白人,他的眼睛裡透露出的是懂得都懂的意味。
論玩女人,他是赫爾伯特的前輩。
“羅伯特先生,什麼進展不進展的,女人嘛,吃點苦頭,就知道該找誰了,說起來,這還是你教給我的,不是嗎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“說得對,說得對,不過說句實話,要是你什麼時候玩膩了,能不能讓給我?
我可以和你換的,我最近也弄到了幾個不錯的女人,比你原來的那些可是好多了,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