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處。
弗雷澤看著正在攪動咖啡的司徒望月,“你是怎麼知道黑王會去黃金聖殿的?”
給他一種錯覺,司徒望月好像是秦淵肚子裡的蛔蟲,可以精準地預測秦淵接下來的行動。
司徒望月緩緩地放下了湯匙,喝咖啡的同時抬眼看了眼弗雷澤,“你覺得是看著斯坦尼斯拉夫成功的掌握黃金聖殿要好,還是幫助卡修斯重新奪回黃金聖殿要好?”
這個答案顯而易見,哪怕是弗雷澤也很容易做出選擇。
司徒望月輕哼了一聲,“這不就是答案嗎?
做事情之前,先看看大局走勢,就會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麼事情,弗雷澤先生掌控了邪神殿這麼多年,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?”
“??”弗雷澤無話可說。
“應該很快就會傳回消息了,哪怕他們無法殺死黑王,但這一次至少可以讓黃金聖殿乃至深淵承受不小的損失,,
無論是哪一個結果,對我們來說都是不錯的,,”
弗雷澤深吸口氣,“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可以抓活的?這樣可以讓他作為實驗素材,或許可以得到一個更好的產品呢?”
啪嗒
司徒望月微微用力的放下了咖啡杯,突然嚴厲的警告弗雷澤,“我繼續回答你剛剛的問題,,
我和黑王交手的次數,和對黑王的了解,是你無法比擬的,就連我這條腿都是黑王親自廢掉的,,
如果他真的有那麼容易任由擺布,,哪怕當初我這條腿根本不會廢掉,,
這個人極度的危險且狡詐非常,想要控製這樣的人的難度,不亞於將你的戰鬥力提升到公爵,最可能的結果就是,給組織培養出來一頭恐怖無比的殺人機器,他會先殺死組織,,”
“我警告你,第一次,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動腦子,但我希望這也是最後一次,,”
弗雷澤沒想到司徒望月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。
但他這個曾經的邪神卻是被懟的沒有絲毫脾氣。
和司徒望月相處的這段時間裡,除了單體戰鬥力之外,無論是他表現出的智慧和手段,都是現在以及曾經的他無法比擬的。
——
回到戰場。
秦淵的氣在身體內瘋狂地運轉,上一次施展全力還是在上一次,,
同時麵對三位侯爵幾乎是不計生死的圍殺,他的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添彩了,雖然不致命,但是在這種極高強度的戰鬥之中,哪怕是一點點的傷口都足以影響一個人的戰鬥力。
但是這三人也並非全乎人,身上不同程度的受了傷,,
每一次閃避,以及每一次付出最少的代價給其中一人帶來傷害,都需要消耗秦淵大量的精氣神,,
他不確定這三個逼會不會像是雷古勒斯一樣,打到一半,藥毒入骨,自己暴斃而亡,,
萬一不一樣,但凡是有一點懈怠,那可就是要老命了,,
鏗
秦淵的刀忽然失去了抵抗,直接刺入了四號的身體,腥臭的鮮血伴隨著刀鋒逸散,但卻被四號直接用手卡住了刀身,,
四號的氣息還是回落,正如雷古勒斯一樣,看來他們的藥還是無法改變這個弊端。
但饒是如此,四號幾乎是以身死作為代價,為隊長和三號製造了一個絕好的機會,,
秦淵幾乎是在四號舍命製造機會後的刹那,放棄了刀,,
然高手之間的戰鬥,情勢瞬息萬變,每個人的反應和戰鬥意識都是恐怖的。
哪怕隻是一秒,半秒的差距,都足夠扭轉戰局,,乃至將本就勢均力敵的戰鬥徹底傾覆,,
嗤
鋒利的匕首切開衣服,皮膚,鮮血和疼痛同時如潮水般湧現,,
秦淵退後了一步,三號的匕首在他的的咽喉留下了一個淺淺的血痕,,
似乎都打瘋了,似乎都忘記了要讓秦淵作為素材的事情了。
隊長的另一刀落下的刹那,陡然翻轉刀身,以刀柄重擊秦淵,後者直接被撞在了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