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湄,你會打高爾夫嗎?”
車上,淩放突然就問了一句。
“不看我住哪兒,你覺得呢?”
劉湄瞄一眼後視鏡,帶著些許傲嬌道。
聞言,淩放歎一口氣:
“我真是問的有些蠢。”
確實,劉湄曆史上唯一交往的男人,以他的身份地位,能不帶她玩高爾夫球?
這項運動,官方各階層領導常有涉獵,更彆提劉湄住的彆墅,就以高爾夫球場命名。
“彆這麼說,我隻是粗略學過,水平很差啦,不敢跟人比賽的。”
不知道是安慰還是謙虛,又或當真如此,劉湄趕緊解釋道。
見她如此,淩放笑道:
“就會照顧我麵子,不是答應帶你一個月玩兩次嘛,機會來了。”
“噢?玩高爾夫?”
劉湄眼睛一亮道。
“嗯,下周末一單大生意完結,我請客戶吃飯,到時候他安排打一場高爾夫球,等他定下時間地點,我便告訴你,你陪我一起去。”
“沒問題,聽從老板安排。”
“又來。”
“哎,彆人都愛聽這兩個字,就你特殊。”
“沒有沒有,我隻是不想和你搞得那麼生分......”
說到這兒,淩放戛然而止,即便坐在後排,也開始左顧右盼,似在掩飾尷尬。
顯然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妥。
與其說不妥,更應該說露骨,言下之意,他與劉湄不僅是雇傭關係,還是朋友,還是......
說也奇怪,淩放麵對不同女孩或女人,從未像對劉湄這樣不知所措。
上級如範蓉,成熟如翁蒨茹,魅力四射如仙魔女團諸女,他都能從容應付,毫無阻礙。
但對劉湄,不知道因為她是個寶媽,還是因為年長他許多,淩放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小心翼翼。
其實劉湄魅力十足,而且她這種魅力與彆的女人不同,似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,而非浮於表麵。
劉湄鮮少打扮,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以最普通的形象示人。
即便如此,也掩蓋不住與生俱來的吸引力。
仔細觀察,劉湄擁有美少女和美少婦的一切美好,反倒她獨有的母性光輝與成熟韻味,卻是其他女人所不具備的。
表麵上,淩放剛認識她那會兒,還沉迷於她的身材,可到後來,淩放的關注點已不在此。
重要的是,每天早上隻要一看見劉湄,渾身都充滿乾勁。
淩放說到一半突然停止,劉湄也感覺到什麼。
一向大方爽朗的她,稍一愣神,便又笑道:
“淩放,彆再鑽牛角尖啦,哪怕我叫你老板,也跟彆人叫你老板不一樣的,你明白我意思嗎?”
說著,朝後視鏡裡的他眨了眨眼睛。
還彆說,就劉湄這一眨眼,淩放像打了雞血似的,陡然振奮。
“懂了,以後隨你怎麼叫。”
淩放揮手笑道。
聞言,劉湄綻放出笑容,埃爾法一路朝市中心急速駛去。
十點一刻,埃爾法穩穩停在市區保時捷旗艦店門口。
“去忙你的,完事送小陽回學校就好,不必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