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倆對話，中間隔著倆女人，即便在後背隔空交流，還是被發現了。
果然，隻見林羨向他狠狠瞪眼，凶巴巴道：
“淩放，說好一起唱歌的，你彆想溜掉。”
“呃，大嫂，不是我想溜，而是我新的老總讓我去接她。
本來讓我陪她去晚宴的，我已經推掉了，沒想她現在也在唱歌，怕再喝就回不去了。”
淩放沒有編故事，就在剛才，他收到沈靜瑜的求助微信。
“新的老總？怎麼回事？”
段樂言不解問道。
“嘿嘿，這不中午沒來得及給言哥說麼，十月起，我被借調到保時捷浦西旗艦店，任職銷售部副經理。
沈總本來讓我陪她赴晚宴，被我推掉，現在讓我趕去第二場，我已沒理由再拒絕了。”
淩放這通解釋，嶽綾清雖然正襟危坐在那，卻儘收耳中，隻是她始終沒有出聲。
“我嘞個去，你小子居然混到保時捷去啦？
嘿嘿，到底是老趙還是沈靜瑜把你挖過去的？
你放心，等我從島國回來，介紹幾個喜歡玩保時捷的哥們給你，也好為你衝業績。”
段樂言不說彆的，倒先為淩放的業績著想。
“誒，現在是聊這個的時候嗎？淩放要走，你總要說句話吧？”
林羨又瞪一眼段樂言道。
“人家都說了，新老總發話，人總要去的不是？
反正我們在partyking訂了總統包廂，你完事再回來總行了吧？”
段樂言還是通情達理的。
“呃......那麼巧，你這次還是訂在partyking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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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嗐，唱歌都去那兒，我們都是自備乾糧，彆的地方沒必要去啊。”
“嘿嘿，沈總也在partyking，你讓我說什麼好捏？”
淩放實在沒料到，沈靜瑜讓他去partyking帶走她，而段樂言今晚也訂在那裡，世上就是有那麼巧的事。
“哈哈，太棒了！”
林羨無疑最開心，因為她已看出嶽綾清對淩放有意，聽說淩放要走，一張臉繃到現在。
今晚這頓飯，淩放獲得3倍返現獎勵，工行卡餘額達到2596萬多。
外灘18號門口，張曉與二女坐進一台勞斯萊斯，率先離去。
鄺巍今晚也很騷包，拉著薑露露坐進一台邁巴赫後座，緊隨勞斯萊斯駛出。
這時，一台賓利飛馳停在段樂言與淩放跟前。
段樂言禮貌的讓兩位女士先進入後排，自己隨後坐入，順便朝淩放指了指副駕駛位。
至今為止，淩放每次見段樂言，他的座駕幾乎沒有重複過。
今晚要喝兩場，顯然不可能自己開車，選擇司機和房車最為合適。
“沈靜瑜在哪個包廂？”
“說是666包房。”
“哦，方便，在一個樓層。
你小子老實交代，怎麼跑去保時捷和沈靜瑜混在一起了？”
段樂言與趙廷暄很熟，自然也是知道沈靜瑜的，所以免不了好奇。
“嗐，還不是趙總為了給他們旗艦店完成業績，把我從恒發集團借調過去。
上半年他們銷售部經理辭職，今年業績一落千丈，這樣下去，連年度指標都要完不成。
這就影響到沈總能不能坐穩旗艦店老總的位置。
不知怎麼，趙總就想到了我，他與我們程總還很熟，好說歹說，終於讓他得逞。
我沒得選，聽從領導安排。”
聽淩放說完，段樂言歎口氣道：
“哎，老趙對沈靜瑜還是覺得心中有愧，為她也算費儘心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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