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淩放身邊有不良少女趙詠馨陪伴,無論吃魚還是摸魚,都會舒爽滿足一晚上。
與此同時。
溫梵溱打開房門,從外走進一個看上去與她差不多同齡,高大英俊的男人。
“在整理行李?”
男人來到客廳中組合沙發坐下,看見地上的一隻大號行李箱敞開著,已經放入不少衣物和生活用品,於是淡淡問道。
“嗯。”
溫梵溱看都沒看他一眼,自顧自繼續往裡擺放各類物品。
“梵溱,原諒我,我......”
“夏則仁你不用說了,我們之間沒有原諒不原諒。
伯父若還活著,我們的夫妻關係將會維持下去。
但他已去世三年了,我本來就想與你離婚,一直為你的前途考慮,才沒有馬上付諸實現。
這次你既然對我提出這個要求,我就表明一下我的態度。”
說到這兒,溫梵溱停下手中的活計,起身來到一張單人沙發坐下,雙眸緊盯夏則仁,繼續道:
“你們夏家把我從小養大,伯父為培養我花費的精力和金錢,我從來不曾忘記。
所以,即便與你結婚這種換一個女人怎麼都不會答應的事,我也答應下來,並跟你做了十年夫妻。
我想,我該報的恩,也已經算報完了吧?
這回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,條件隻有一個,你必須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。”
說到這兒,溫梵溱俯身下去,從茶幾抽屜中取出一份離婚協議書,甩在夏則仁麵前。
“我已經簽字了,你看完後便也簽了吧,我累了。”
說完,吐出長長一口濁氣。
夏則仁看都沒看一眼那份離婚協議,著急說道:
“梵溱,我知道你生我的氣,可是,可是在這十年當中,我從不乾涉你的私生活。
我知道讓父親逼你和我結婚,是很過分,但是,但是我也算對你網開一麵啊,我無法給你的,你可以隨意尋找,那還不夠嗎?”
“夠了,你當我天生就喜歡這樣的嗎?
你不想想我如今這樣,到底是誰造成的?
當初,逼迫我跟你這個徹頭徹尾的gay結婚,現在又為了自己上位,讓我去陪一個老頭子睡覺,這就是你夏博士做出來的事?
你怎麼有臉說對我網開一麵這種不要臉的話!”
溫梵溱再也無法抑製胸中怒火,憤然說道。
夏則仁一張臉漲的通紅,低著頭說不出半個字。
溫梵溱高聳的胸脯氣的不住上下起伏,繼續發泄道:
“夏伯伯這樣一個好人,又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。
夏則仁你記住,嫁給你十年,包括這次這件事,是我溫梵溱給你夏家養育我二十年的回報。
從今以後,你我就是路人,此生再也不要相見!”
“真的不再考慮一下?你我維持夫妻關係還是有好處的,不影響你的私生活,而且經濟上也......”
沒等夏則仁說完,溫梵溱便再次打斷他道:
“夏則仁你不要假惺惺了,我現在聽你說話,渾身就起雞皮疙瘩。
你是怕和我離婚後,再也找不到一個‘完美妻子’,給你充當掩護和門麵吧?
另外,是不是哪天想要升局長,就讓我陪部長去睡覺啊?
你個混蛋!
我跟你說,今天你不簽這個字,我馬上就把明天的機票退了。”
說到最後,溫梵溱祭出王炸。
果然,夏則仁沉思半晌,從懷中掏出水筆,果斷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名字。
依然沒看一眼協議條款,因為他太了解溫梵溱,這個女人絕不會占他一絲一毫的便宜。
同時也證明了一點,生命中他隻對權利地位感興趣,其他的都可拋棄出賣。
溫梵溱起身快步來到門口,一把拉開房門,漠視著夏則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