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子和高達負責搜尋麥當奴的藏身地以及人質的位置。
大腳板則找尋所有可能對外聯係的途徑,哪怕隻有一線機會,也要試試。
蘇玉自己則是直奔十分鐘前被長毛帶走的惠香而去。
“希望還不算晚。”蘇玉默默祈禱。
……
十分鐘前,長毛持槍挾持惠香進入一間奢華船艙。
“小。”剛進門,長毛就把槍甩到一邊,一步步逼近惠香。
“你想乾嘛?彆過來!”惠香驚恐後退,忽然摸到一根長棍,頓時心中一喜。
拿起長棍,揮向長毛頭部。
“砰”一聲,長棍斷成兩截,惠香呆呆看著手裡的斷棍。
這是什麼破東西,質量這麼差?
而長毛被打愣了一下,摸著頭上的血跡,表情驟變,正要發火。
忽聽麵前女子咯咯笑。
“彆生氣啦,我在跟你玩呢。”說完,惠香朝長毛拋了個媚眼。
沒辦法,這長毛實力太強,惠香打不過,隻能拖延時間,說不定會有轉機。
“哦~原來你是在跟我玩這套。”長毛似懂非懂。
隨後,還沒等惠香反應過來,就覺得腹部挨了一拳,飛出去兩三米,最後趴在了地上。
‘好疼。’惠香隻覺得肚子裡像被絞住似的疼痛。
"小,覺得這招如何?喜歡嗎?"長毛邁步走近,停在惠香麵前,蹲下身子,臉上帶著笑意問道。
"喜歡,當然喜歡。"惠香強忍腹痛,笑容燦爛至極,猛然翻轉站起,隨手抓起桌上的酒瓶,重重砸向長毛的頭顱。
"砰"的一聲,酒瓶破裂四濺,長毛的腦袋再次遭創,頓時頭暈目眩。
趁著你虛弱,取你性命。
惠香凝視手中僅剩半截的酒瓶,鋒利的邊緣閃過寒光,心中一橫,猛地朝長毛的喉嚨刺去。
此刻,長毛頭腦尚且迷糊,反應遲緩,待見到那亮晃晃的瓶口直逼頸項,再欲閃避已然不及。
"噗呲"一聲,瓶口深深插入長毛的咽喉。
"哼,若我不死,以後便隨你姓。"惠香退後幾步,冷眼打量脖頸帶傷的長毛。
"你……"長毛雙手按住喉嚨,鮮血如熱泉般自指縫湧出,不斷後退。
"不行,絕不能任其發展。"長毛察覺體內血液流失,若持續如此,單憑失血便足以致命。
心中怒火升騰,他毅然拔下脖頸上的玻璃瓶,鮮血隨之噴湧而出,狀若噴泉。
即便麵臨大出血的風險,他也顧不上許多,迅速用毛巾堵住傷口。
"居然還沒死?"惠香驚詫地盯著長毛。
這家夥也太難纏了吧!
"臭娘們,你給我記著。"長毛瞪視惠香,眼中殺意畢露。
從未有過的屈辱感籠罩心頭,竟被一個女子這般暗算。
出去後定會被同夥恥笑。
"你……你……"惠香見長毛步步逼近,愣怔片刻。
緊接著,她繞著客廳和臥室狂奔,完全被對方的凶悍震懾得不敢正麵迎戰。
誰曉得,這廝會不會突然發難?她可不敢冒險。
更令她發現的是,此人已喪失起初的敏捷,滿屋追逐卻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。
"哈哈"
約莫五分鐘過去,惠香漸生輕視,既無法捉到自己,又何懼之有?
於是,她似嘲弄般盯向長毛,走向酒櫃,挑出最近的一瓶紅酒開啟,倒入高腳杯。
輕晃杯中酒液,鮮紅的液體搖曳生姿。
"有膽量,便來追捕我。"惠香站於五米之外,對長毛的威脅毫不在意。
"嗯,這酒口感不錯。"她淺嘗一口紅酒,滿意地點點頭。
這種感覺,妙不可言。
長毛此刻雙目,步伐踉蹌,神誌也開始模糊,顯然是失血過多的表現。然而內心深處的執念驅使他繼續追逐惠香。
“奇怪,這酒似乎有些異常。”
惠香飲了幾口後,身體驟然發熱,意識到這酒可能出了問題。
與此同時,長毛終於支撐不住,重重摔倒在地。雖失血嚴重卻仍堅持至今,實屬不易,但最終還是敗倒在惠香手下。
隻怪長毛太過輕敵,自恃武力便對惠香疏於防範。
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惠香發現自己的雙腿綿軟無力,全身酸脹,腦袋昏沉,可偏偏頭腦異常清晰。
莫非……
經驗豐富如她,猛然想到自己恐怕中毒了。
確實如此,且毒性極烈。
而唯一的可能來源,便是那杯紅酒。
問題是,剛啟封的酒裡怎會出現毒物?
或許是已亡的長毛所為?又或是先前房客遺留?
對此,惠香不得而知,或許此生都無法查明。
原房主定不會承認,長毛又已身故,更無人知曉緣由。
“唉……”惠香歎息,剛脫險境又陷危局,全因自己大意。
體內燥熱加劇,她很想活動一下,卻又深知不可妄動。
一旦動作,欲望將無法遏製。
更要命的是,無論男女,都不能靠近,否則她會徹底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