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當中誰會開船?”
待所有人都冷靜下來後,蘇玉突然問道。
此刻,全場鴉雀無聲,人們麵麵相覷,期望有人能站出來聲稱自己會開船。
可等了很久,仍無人響應。
蘇玉皺眉說道:“完了,人都解決了,可沒人能開船,怎麼回香江呢?”他也不會駕駛這種大型郵輪,那些複雜的控製麵板簡直就像天書。
“不至於吧,難道要一直漂在海上?”眾人麵麵相覷,都束手無策。
“這也太倒黴了,這可咋辦才好?”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,卻沒人站出來說自己會操控船隻。
蘇玉無奈地說:“彆急,我已經算過船上的物資儲備,足夠支撐我們至少一個月。外麵肯定發現我們失蹤了,應該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們。”
對此,蘇玉深信不疑。畢竟這不是普通船隻,而是奢華遊輪,上麵還有幾十位身價億萬的香江富豪。若這些人出事,對香江經濟的影響將是巨大的。所以,香江警方絕不可能坐視不理。
聽蘇玉這麼一說,眾人的情緒稍有緩和。
事實證明蘇玉所言非虛。就在富貴號失聯之際,香江全城迅速行動起來。傍晚六點後,無論怎麼嘗試都無法聯絡到富貴號,這消息立即引起警方高度關注。當得知船上載有數十名億萬富翁及其巨額資產時,警界高層震動不已。
緊接著,上級下達指令,調動所有水上警察全力搜尋富貴丸的蹤跡。香江警方的大規模部署自然逃不過媒體的眼睛,很快,“富貴丸失聯”的消息便傳遍全城。
……
“富貴丸失聯了?”孟波盯著報紙上的報道,滿臉震驚。
惠香、清子,她們現在還好嗎?
經過打聽,孟波得知惠香和表哥大腳板登上了富貴丸遊輪,而當天打給他的那通電話或許就是訣彆。
同時,孟波還確認清子也在那艘船上。
“現在該怎麼辦?”孟波滿心焦慮。
與孟波同樣焦慮的,還有其他富豪家屬。一時間,無數電話湧向警署,催促警方立刻展開搜救工作。
警署被這些來電淹沒,也是一籌莫展。誰能想到一艘遊輪就這麼憑空消失了?
兩小時後,警署總部召開緊急會議,由警隊首領親自主持。
國情報局的情報官克裡斯蒂娜。她不僅站在隊伍前列,還以乾脆利落的姿態自我介紹。
“我是克裡斯蒂娜,朋友們也可以叫我蒂娜。”話音剛落,她轉向身旁的操作員,輕輕點頭。
頓時,房間陷入黑暗,投影儀的光線投射到屏幕上,隨即顯現出一個模糊的輪廓。“這個人叫麥克唐納,是一名全球通緝的罪犯。他在多個國家犯下了轟動一時的大案。最近,我們收到情報,他已潛入,並且目標明確指向‘富貴丸’遊輪。”克裡斯蒂娜語氣沉重地說道。
“什麼?原來遊輪是遭劫了嗎?”有人驚呼。
“這下糟了!對方是國際級的人物,而且遊輪已經失去聯係,肯定出問題了。”眾人議論紛紛。
“情報部門真是昏了頭吧?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毫無預警!”有人憤憤不平。
情報科科長額頭冒汗,他也明白自己的職責範圍僅限於本地事務,與跨國事件無涉。然而,即便如此,這次的過失依舊難以推脫。
“夠了,安靜一下。”老大敲了敲桌麵,嚴肅地說,“召集大家不是為了推卸責任。”
他對屬下的逃避態度早已見怪不怪,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解決方案。
“事情已經發生,我們需要集思廣益。”老大眉頭緊鎖。
沒人願意主動承擔,畢竟誰都清楚,接下來的工作將會非常棘手。
這時,一位資深警司提議:“我記得咱們警隊裡不是有個優秀的巡官嗎?讓他試試如何?憑他的實力,或許能行。”
話音未落,話鋒卻轉向旺角分區。
黃誌耀緩緩站起來:“蘇玉前幾天就休年假了,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。”
黃誌耀當然不會輕易攬下這個麻煩,他深知其中的風險。
“休假沒關係,隨時可以召回。”老大果斷表態。
“喊啥?沒聽見人家說,根本沒人能找到。”
“確實,掛著‘明星’頭銜的督察,誰知道是不是一場表演呢,誰又能分辨真偽。”
麵對諸多警司和高級警司的冷嘲熱諷,黃誌耀仿若未聞。
聽到了又怎樣?
無論如何,他都不會摻和進去,彆說他自己,就算是蘇玉也休想。他對蘇玉一直既是良師又是益友,怎會害他。
“那你們打算怎麼辦?”
警隊的老大終於忍無可忍,但憤怒也解決不了問題,爭論數小時仍無結果。
不過眾人倒有一致意見:先找出富貴丸號的下落再說,若是沒被劫持,豈非皆大歡喜?
與此同時,香江的記者們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般蜂擁而至。
“請問諸位長官,能否透露些關於富貴丸的消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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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據說富貴號並非失聯,而是被劫持了。”
“真假?”有人半信半疑。
“當然真的,是我鄰居七大姑的小侄子的外甥女親口告訴我的。”
麵對記者們的窮追不舍,警方高層保持沉默:“抱歉,案件涉及機密,無法公開。”
“請讓開,後續詳情警署總部將統一說明。”話畢,所有高層匆匆離去。
一時之間,關於富貴號及麥當奴的傳聞在香江傳得沸沸揚揚。
次日,全城熱議此事。
“謝天謝地我沒錢,否則我也會上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