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鴉莫名其妙地被笑麵虎打了一巴掌,心頭怒火中燒。
但還沒來得及發怒,就聽到笑麵虎稱呼對方為蘇sir。
能讓笑麵虎一臉笑容稱呼為蘇sir的,整個香江也就隻有蘇玉一人了。
‘他是蘇玉?’
烏鴉看著麵前一臉冷漠的蘇玉,心中頓時一緊。
如今江湖中流傳著一句話,混社團的你可以不認識自家老大,但必須要認識蘇玉。
這可是位狠角色,旺角o記的頭兒。
一般而言,o記經手的案件大多聚焦於香江地區的幫派,然而蘇玉則不然。
蘇玉的矛頭,直指那些更高級彆,乃至國際性的勢力,其戰鬥力遠超普通幫派。
並非蘇玉有意回避那些小幫派,實在是他一直無暇他顧。
但隻要他稍展身手,便足以震懾芸芸眾生。
就像昔日的大佬b,誰能預料,那位銅鑼灣響當當的人物,竟會真的跪在旺角警署門前,向蘇玉乞求饒恕?
個中詳情,外界無從知曉,但眾人皆知的是,洪興服了軟。
若非如此,大佬b斷不會輕易下跪。他代表的,不僅是自己,更是整個洪興的臉麵。
“幸虧,幸虧剛才沒罵出口。”烏鴉回想起那一刻,仍感心有餘悸。
他本欲發作,卻被笑麵虎一巴掌打斷了話頭。
如果說先前烏鴉對笑麵虎還心存怨氣,那麼此刻,唯有感激。
烏鴉自知之明,大佬b那般厲害的角色都被蘇玉整治得服服帖帖,他烏鴉又能如何?
“蘇sir。”
想通此節,烏鴉一臉謙恭的笑容望向蘇玉。
“我再問一次,你們東星與洪興是否意圖挑起戰火?”蘇玉依舊麵若寒霜,未曾給二人半點好臉色。
“蘇sir,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。我烏鴉雖混社團,卻也想著做些正經生意,這才開了這間酒吧。誰承想,酒吧剛開業,陳浩南就要來搗亂……”烏鴉一臉委屈地辯解道。
對於蘇玉的態度,烏鴉非但不惱,反而十分欣喜。
他還真怕蘇玉搭理他,或是對他笑臉相迎,那樣他會夜不能寐。
“,銅鑼灣是我們洪興的地盤,你們東星越界了,知道嗎?”陳浩南怒火中燒,衝著烏鴉吼道。
你們東星越界,反倒怪我們洪興欺負你?
“你說銅鑼灣是你們洪興的地盤?”蘇玉猛然回頭,目光如炬地盯著陳浩南,語氣嚴肅地問道。
“蘇sir,我……”陳浩南對上蘇玉的眼神,氣勢瞬間矮了半截。
那是什麼樣的眼神?
自蘇玉初次至今,他已記不清自己手上沾了多少條人命,少說也有數百之眾。
他的眼神中蘊含著無儘的殺意,豈是陳浩南這等小角色所能比擬的?
“我在問你話,你說銅鑼灣是你們洪興的地盤?”蘇玉再次質問道。
不知是否錯覺,陳浩南、烏鴉等人感覺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幾分,寒意襲人。
‘,這才是真正的大佬啊。’烏鴉望著蘇玉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。
然而,烏鴉的興奮並非源於尋釁與蘇玉交鋒,而是仿佛覓得了前行的方向。
蘇玉僅憑一句話,便令四周瞬間靜謐,眾人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,氛圍緊張得仿佛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清晰可聞。
“蘇sir,我並非此意。”陳浩南內心略顯慌亂,不敢直視蘇玉的目光,連忙辯解。
蘇玉沉默不語,隻是靜靜注視著陳浩南,那眼神讓陳浩南心中愈發忐忑。
“我,我隻是……”
慌亂之中,陳浩南思緒空白,一時語塞。
“不論是東星還是洪興,我希望你們銘記,日後我不想再聽見‘銅鑼灣乃我洪興地盤’此類言辭。”蘇玉瞥了陳浩南一眼,轉而望向烏鴉,緩緩言道。
“是,蘇sir所言極是,蘇sir說什麼都對。”烏鴉全然不顧旁人眼光,拍馬屁拍得響亮。
“是,蘇sir。”
陳浩南急忙附和,心中暗自鬆了口氣。
未曾真正麵對蘇玉,無人能體會陳浩南剛才所承受的巨大壓力。
“香江社團眾多,掃之不儘,你們私下如何爭鬥我懶得過問,但在這等正當行業中,最好給我守規矩。”
“明白了嗎?”蘇玉麵色一沉,語氣嚴厲。
“明白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此刻,陳浩南、烏鴉、笑麵虎、基哥四人宛如小學生聽老師訓話,異口同聲地點頭應答。
蘇玉不顧他們是否真的明白,但話已出口,誰若膽敢違抗,便是打他的臉。
“走了。”
蘇玉言罷,轉身離去。
“是,蘇sir。”
曹裡昂連忙跟上蘇玉的步伐。
剛才,他為蘇sir捏了把汗。
畢竟,洪興與東星加起來近千人,萬一動手,他也沒把握護住蘇sir。
不過,蘇sir往那兒一站,便震懾眾人的場麵,此刻仍深深印在曹裡昂的腦海中。
他暗自憧憬,何時自己也能如蘇sir般強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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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陳浩南,你也聽到蘇sir的話了,滾吧。”待蘇玉離去後,烏鴉心中鬆了口氣,隨即對陳浩南揮手,猶如驅趕蒼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