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碌了一宿，蘇玉清晨步出警署，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。
“罷了，先去細細粒那裡小憩片刻，晚間還有任務。”蘇玉思索片刻，未駕車而行，徑直徒步前往細細粒寓所樓下。
‘是時候為細細粒購置房產與車輛了。’
往昔因囊中羞澀，而今蘇玉身價已過億，購房自不在話下。
況且，時下香江的房價尚未高昂，多買幾處以待升值亦是不錯的選擇。
就在蘇玉離開警署之際，已向尤輝與曹裡昂下達指令，即刻拘捕羅茂森。羅茂森在香江擁有一合法身份，那便是茂森公司的董事長。
“嘿，爾等意欲何為？”
清晨時分，尤輝與曹裡昂率眾徑直闖入茂森公司。
“羅茂森，警方現懷疑你涉嫌多起犯罪、販毒活動，請隨我們走一趟。”尤輝行至羅茂森麵前，神色嚴峻地說道。
“嘿，你們有何證據？”羅茂森尚未開口，其手下已按捺不住。
“羅茂森，你是欲拒捕嗎？”尤輝當即拔槍相向。
隻要對方稍有抗拒，尤輝定將毫不猶豫地采取行動。
一時間，氣氛驟然緊張，全場靜默。
“好，我跟你們走。”羅茂森徑直起身，隨後對手下吩咐道：“爾等繼續忙碌，勿忘手頭之事，我去警方那邊瞧瞧，身為香江市民，我們有義務配合警方行動……”
言罷，徑自離去。
“老大的吩咐，爾等亦已聽聞，速去尋找毒蛇炳這個叛徒，找到他我定要讓他好看。”作為羅茂森的頭號手下，在羅茂森離去之後，自然有資格發號施令。
“警官，恕我直言，警局我已去過多次，若無確鑿證據，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。”羅茂森坐上之後，一臉悠然地說道。
“對了，我可以抽支煙嗎？”
說著，也不待尤輝與曹裡昂應答，徑直從口袋中掏出一根雪茄，然後自顧自地點燃。
“呼”地吐出一個濃重的煙圈之後，羅茂森一臉愜意地看著尤輝與曹裡昂。
“爾等身為小警員，能有何出息？不如跟隨於我，我一年給你們一百萬，比你們一輩子賺得都多。如何？好好考慮。”
“羅茂森，你甚是囂張跋扈啊。”尤輝麵帶笑容看向後座的羅茂森。
“若你如我般富有，亦可囂張，亦可如我般跋扈。”羅茂森滿不在乎地說道。
“記住了，在香江，有錢便是王道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言罷，羅茂森當即放聲大笑，其張狂本性暴露無遺。
“放心，你儘管囂張，不過一旦得知毒蛇炳已被警方擒獲，且把你的一切和盤托出，外加你被捕之際，nb公司亦被我們查封的消息，不知你還能否保持這份囂張。”尤輝麵帶笑意，直視羅茂森。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？”羅茂森的眼神瞬間慌亂，難以置信地低呼。
“哦對了，方才遺漏一事，毒蛇炳已答應警方充當汙點證人，此刻你還有何言以對？”尤輝補充道。
此言一出，羅茂森整個人愣在原地，手中的雪茄不經意間自指縫間滑落，落在褲腿上。
“啊——！！”
緊接著，一道如殺豬般的慘叫自室內響起。
《港片：臥底身份意外揭露》16
若說在之前，羅茂森尚有一絲疑慮，懷疑尤輝是否在詐他。但抵達警署，親眼見到毒蛇炳後，他幾乎崩潰。
“你這個叛徒！”羅茂森對著毒蛇炳怒吼。
“嘁。”
麵對近乎瘋狂的羅茂森，毒蛇炳隻是輕蔑一哼，未作回應。
事已至此，再多言語亦是徒勞。
“羅茂森。”
審訊室內，蘇玉平靜地望著羅茂森：“若你能供出幕後主使，法官或許會考慮對你從輕發落。”
“從輕發落？”
羅茂森冷笑：“這話哄騙孩童尚可，警方既已掌握充足證據，僅憑這些案件，判我哥無期徒刑，綽綽有餘吧？”
“確實。”
蘇玉微微點頭：“若非某些因素，你麵臨的刑罰將更為嚴厲。”
蘇玉所言非虛。
對於毒販，警方向來秉持零容忍原則。
“你與那些虛偽的警察不同，我明白，即便我與警方合作，至多也不過是從持有武器罪改為四十年監禁。”羅茂森凝視蘇玉，緩緩說道：“四十年，我已近不惑之年，再等四十年，便是耄耋老者，那時，生死於我，又有何意義？”
正如羅茂森所言，待到垂暮之年，即便重獲自由，又能如何？
“你似乎下定決心保持沉默？”蘇玉凝視著羅茂森。
“確實如此。”
羅茂森回應後，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他認了，自己栽了便栽了，但絕不能出賣老板。
他甘願背起這口鍋，或許老板還會對他的妻女多加關照。
反之，若他開口，除了能將無期徒刑縮短至四十年，再無任何益處。
況且，到那時他妻女的安全亦無從保障。
蘇玉深深地瞥了羅茂森一眼，隨即轉身離去。
他對尤輝和曹裡昂吩咐道：“認罪後，立即提起公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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顯然，羅茂森是不會開口的了。
既然如此，在他身上耗費時間也無濟於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