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頭望向官仔森的遺體,他悲從中來,“可惜森哥他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
龍根歎息一聲,對兩人說道:“官仔森不僅是你們的老大,更是和聯勝旺角的領袖,如今他被靚坤的手下斬殺,你們怎麼看?”
“必須報仇!根叔,隻要你答應,我現在就去取靚坤的性命!”
鄭繼榮咬牙切齒地說。
吉米也目光堅毅地附和道:“沒錯!我支持阿榮。”
龍根聽後猶豫不決,“但靚坤畢竟是洪興的大佬。”
“根叔,靚坤的身份您不必擔憂,他在洪興內部早已眾叛親離,不僅其他堂口的舵主不支持他,我還聽說前任龍頭蔣天生正在暗中聯絡各方勢力。”
龍根點頭表示認可,洪興內部的矛盾他也有所耳聞,“明天我會帶你們去總堂開會,屆時叔輩以及各區負責人皆會到場,這件事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!”
鄭繼榮眉頭微蹙,“根叔,旺角畢竟是森哥的地盤,若是到時候大d和阿樂等人趁機……”
龍根目光深邃地注視著鄭繼榮,說道:"有些話不必再提,我心裡清楚。"
鄭繼榮見龍根態度堅決,便不再多說。他費儘心機除掉了官仔森,絕不是為了讓大d和阿樂占便宜的!
即使靚坤沒派任何人來,他今晚本就計劃悄悄解決官仔森,並嫁禍給靚坤。
不過靚坤的表現沒有令他失望,確實是個不留情麵的人。
雖然最終官仔森還是死在他的手裡,但這責任靚坤是甩不掉的。
香堂外,鄭繼榮與吉米默默抽煙。
"榮哥,你覺得我們將來會不會也落得和森哥一樣的下場?"吉米忽然抬頭問。
"為何這樣說?"
"人人都說混江湖就是一腳踏進棺材,一腳踏進監獄,我以前不信,可現在看到森哥的結局,我信了。"
鄭繼榮發現吉米年輕時竟然如此感性,全然沒有原版裡那副冷酷的模樣。
他用力攬住吉米的肩頭,語氣篤定:"不會的!"
"為何這麼肯定?"
"因為我一開始就明白自己該做什麼,也知道未來我們將走向何方。"
接著他壓低聲音繼續說道:"森哥是個好領袖,但他活得渾渾噩噩,天天隻顧賭博,即便他僥幸逃過一劫,早晚也會橫死街頭。"
鄭繼榮拍拍吉米的肩膀,神情嚴肅地說:"吉米,我要接替森哥的位置,你支持嗎?"
吉米驚異地打量了鄭繼榮一番,沉吟片刻後回答:"榮哥,隻要你能行,我一定第一個支持你。"
鄭繼榮滿意地捶了下吉米胸口,笑著說:"好兄弟,以後我不會虧待你的!"
這時,旺角一處彆墅裡。
靚坤用力轉動手腕發出聲響,隨即怒氣衝衝地將手機摔碎在地上。
狂人死了!
帶著百餘名小弟去攔截豬肉榮,沒想到竟被他單槍匹馬擊潰,不僅折損幾十個弟兄,狂人也被亂刀砍死。
唯一令靚坤略感寬慰的是,官仔森那家夥也掛了。
雖然不清楚是誰下的手,但手下在電話裡提到當時隊伍分散在各條小巷搜尋目標,估計是有哪個小弟找到官仔森後下手的。事後擔心被和聯勝老大報複,又不敢站出來承認。
媽的,要是能順便把豬肉榮這混蛋也收拾了就好了。
狂人你這廢物啊!
“坤哥,彆生氣啦~”
玉女波在一旁見靚坤滿臉怒意,趕緊湊上前勸慰。
靚坤卻一把將她的頭按住,用力往下壓。
“我現在特彆生氣!”
……
次日,和聯勝總部外。
鄭繼榮抬頭望了眼掛著“忠義”
牌匾的大門,與吉米跟隨龍根踏入廳堂。
廳內分列兩桌,一桌是鄧伯為首的長輩們,另一桌則是幾個表情各異的中年男人。
待龍根坐下後,鄧伯開門見山地說:“昨晚,旺角的官仔森被洪興龍頭靚坤派的人給殺了。事情的緣由大家都清楚,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商量怎麼應對這事。”
鄧伯話音剛落,那邊桌上一個桀驁不馴的男人立刻大聲嚷嚷起來:“操!還商量啥呢,直接乾過去不就行了!”
“大d,靚坤畢竟是洪興龍頭,這事還是要仔細斟酌一下才行。”
話事人吹雞開口道。
大d聽後依然毫不收斂地說道:“洪興龍頭算老幾?得罪了和聯勝,我今天就要拿他開刀!”
“靠!要拿洪興龍頭?我還想當總統呢!”
坐在長輩那一桌的一位戴墨鏡的老者不悅地插嘴。
“你他媽說什麼呢?!”
“我說錯了嗎?”
“……”
見兩邊的人爭執不下,鄧伯重重拍了一下桌子,說:“龍根,官仔森是你領進來的,談談你的看法吧。”
龍根喝了一口茶,眯著眼睛冷冷地說:“原本我打算帶著阿森和阿榮去給靚坤遞茶認錯,但這家夥太不講情麵了,這仇我是非報不可。”
串爆一向與龍根不合,聞言嗤之以鼻道:“龍根,靚坤畢竟是洪興的大哥,洪興有幾萬人,我們和聯勝也差不多,要是真動起手來,你知道後果會怎樣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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龍根瞟了串爆一眼,繼續說道:“這事我早有安排,我聯係過洪興的蔣先生,他說他已經脫離洪興了,靚坤的事他不管。不過我得到的消息是,蔣天生的心腹陳耀一直在幕後串聯洪興其他的堂主孤立靚坤……”
龍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“所以,我們的對手隻有靚坤一個人,而不是整個洪興。”
“真的嗎?要是你被蔣天生騙了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