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繼榮麵露笑意,真誠地說:“阿手,直說無妨,能幫的一定幫。”
他又補充道:“阿廟你也一樣,我是你們的老大,遇到困難就來找我。彆總想著自己硬撐,我在這裡,我不幫你還能指望誰?”
吳留手與阿廟聽後深受鼓舞,更堅定了跟隨榮哥的決心。
吳留手這才緩緩道:“榮哥,我的同門師弟剛從泰國回來,在灣仔開了個拳館。可不知怎的,得罪了銅鑼灣的山雞,那家夥天天帶人鬨事,把師弟的生意攪得一團糟。”
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:“我和師弟雖有些分歧,但畢竟是同門……”
鄭繼榮點點頭,他不太清楚洪興內部的事情,但從吳留手的話裡推測,此時的山雞大概剛剛成為灣灣三聯幫的堂主。
“小事一樁。”
鄭繼榮看了看手表,“現在正好有空,一起去看看你師弟的拳館吧,對了,你師弟叫什麼名字?”
“自出道以來,他在泰國打拳,因出拳迅猛無比,人稱‘疾風掌’文泰來。”
鄭繼榮滿頭霧水,“疾風掌?啥玩意兒?”
“疾風掌文泰來啊,榮哥。”
“喂,你老老實實說,你這個徒弟是不是也跟你一樣,每次出招前衣服都得裂開?”
“哎呀,榮哥你怎麼知道的?”
我怎麼知道的?我還知道你這徒弟跟你一樣,在原劇情裡都被人家一招撂倒!
……
……
銅鑼灣區,銅鑼灣。
作為港島社團勢力中的富庶之地,這裡比旺角更熱鬨,隻有尖沙咀可與之媲美。
在“疾風拳館”
裡,文泰來陰沉著臉瞪著麵前的山雞。
“你們這些混混到底想乾嘛?想動手我奉陪,但彆再騷擾我的客人!”
山雞挖了挖耳朵,輕蔑地說:“什麼叫騷擾?我是帶兄弟來支持你的生意。”
見山雞這般囂張跋扈的模樣,文泰來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。
幾天前他剛在銅鑼灣選好店麵準備開業,路過時看見山雞正在調戲兩名女子,不僅語言汙穢至極還動手動腳。
習武之人,當以伸張正義為己任。
身為一名武者,他怎能對這樣的事視而不見。
他立刻上前將山雞痛扁一頓,然後揚長而去。
誰曾想,這個山雞竟然是灣仔某社團的頭目,得知他的身份後,天天帶著一群小混混來拳館鬨事。
不僅對上門學藝的客人言語挑釁,還動手傷人。
開店近一周,連一個學員都沒招到!
文泰來本想狠狠教訓他們一頓,幾十個小混混他並不畏懼。
然而山雞有個名叫陳浩南的朋友,是洪興在銅鑼灣區的負責人,洪興勢力龐大,他實在不敢輕易招惹。
此時,山雞身邊一個眉目間隱約帶著幾分阿廟神韻的男子開口道:“文師父,山雞不過是想讓您倒杯茶以表歉意罷了,這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。”
“道歉?”
文泰來猛然拍案而起,手指著二人怒斥:“我無過何須道歉?洪興勢力強大,我承認,大不了我就撤出銅鑼灣,明日我就將鋪子轉手,回旺角跟師兄一起開武館去!”
陳浩南麵對冥頑不靈的文泰來,也是頗為頭疼。
這段時日以來,他可謂順風順水。不但向來與b哥不合的靚坤被除掉了,他自己也受b哥青睞,加入洪興,並且替蔣先生處理了幾樁事務,順利接管了靚坤在銅鑼灣的舊地盤。
銅鑼灣的領頭人物陳浩南,灣仔又有誰不知?哪個幫派的大佬敢對他失禮?
偏偏碰上個一根筋的文泰來。
前幾天自己的一位摯友莫名遭到此人暴打,作為昔日的老大,他自然要為手下出頭。
然而這幾日,為了替朋友找回場子,這家夥卻毫無示弱之意。
山雞憤然踹翻座椅,冷冷盯著文泰來說道:“你倒是硬氣,不過彆以為到了旺角就能安然無恙,日後外出定要多加小心,誰知道哪裡會冒出個暗箭傷人!”
文泰來臉色愈加陰沉,就因些許爭執,山雞竟要對他的安全動手?
旁邊的陳浩南清楚這是對方在虛張聲勢,便附和道:“算了,不必道歉了,文師父隻需給山雞倒杯茶便是,咱們在這兒待了許久,確實有些口渴。”
見文泰來神情變幻莫測,陳浩南隨即嚴肅說道:“文泰來,你既不願賠禮,又拒絕奉茶,這叫我們很是為難啊!”
就在此刻,門口響起一道狂妄之音。
“為難?那乾脆彆管了!”
話音剛落,鄭繼榮將左手插進口袋,昂首闊步地帶著吳留手與阿廟走進屋內。
山雞瞥了眼走在前頭的鄭繼榮,冷聲質問:“你他媽是誰?”
陳浩南舉手製止了山雞的話語,麵前這個人他是認得的。
他嚴肅地看著鄭繼榮說道:“鎮關西,這兒沒你什麼事。”
鄭繼榮瞧見麵前和阿廟有些相像的男人,故意裝出疑惑的樣子:“您是哪一位啊?”
“陳浩南。”
“我不認識你。”
鄭繼榮揮揮手,隨即輕蔑地說:“哦,我想起來……銅鑼灣的老大。”
“對了陳浩南,聽說你和靚坤之間的仇不小。”
鄭繼榮不急不忙地找了個椅子坐下,淡然說道:“我幫你除掉了靚坤,你不應該好好感謝我嗎?”
陳浩南沉穩回應:“靚坤的事,蔣先生已與你們和聯勝商議過,你今日到銅鑼灣到底有何目的?”
鄭繼榮冷笑一聲,“陳浩南,你以為灣仔你最大?我鎮關西到銅鑼灣還需要跟你打招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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