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天謝地。
這時吳留手從容地走過來,語氣平靜地說:“榮哥你不用著急,我們師門的皇極驚天拳可是天下頂尖的防禦功夫,挨你一拳不至於太嚴重,哪有那麼輕易就出事。”
隨後,他蹲在文泰來身旁,將這套拳法裡的按摩手法全都給他的師弟試了一遍。
一個小時之後。
“榮哥,喝口茶。”
鄭繼榮一臉怪異地接過文泰來遞上的茶杯。
喝完茶後,文泰來又滿麵笑容地湊近鄭繼榮的右手臂。
“榮哥,您剛剛打得累了,讓我給您按按。”
鄭繼榮渾身不適,趕緊抽回手問道:“文師傅……”
文泰來急忙打斷:“榮哥,您直接叫我小文就行,在您麵前我可不敢稱師傅,要是您覺得叫小文不習慣,叫我文文或者來來都行。”
“呃……阿來,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。”
文泰來尷尬地笑了笑,轉移話題道:“對了榮哥,您還沒吃東西吧?要不要邊吃邊聊?”
鄭繼榮聳聳肩,“可以啊,我正好也餓了。”
……
酒樓裡。
鄭繼榮帶著吳留手和文泰來走進去。
至於阿廟,則在外麵守車。這段時間得罪的人不少,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膽大妄為到在他的車底搞破壞。
雖然鄭繼榮自己有超強感知能力不怕這種事,但阿廟依然不放心,非要留下來盯著。
剛進大門,一位男服務員就微笑著問:“先生您好,請問幾位?”
文泰來氣勢洶洶地答道:“三個!沒看見嗎?!”
鄭繼榮轉頭瞪了他一眼,文泰來立刻變了臉,滿臉堆笑。
這時吳留手對服務員說:“一位坐,兩位站。”
“……哦哦,這邊請。”
尋得一處座位之後,吳留手與文泰來這對師兄弟並未就座,而是分站於鄭繼榮身後的兩側,猶如守護神將般佇立。
轉頭瞥了眼身後這對怪異組合,鄭繼榮揚起眉毛,卻未放在心上。
他倒要瞧瞧他們耍什麼名堂。
此時,一位女侍者款步而來,正欲遞上菜單,卻被鄭繼榮揮手攔下。他向來選菜無方,對菜單毫無興趣。
“一隻白切……”
鄭繼榮隨口說道。
“雞。”
吳留手接話。
“菜心……”
鄭繼榮繼續。
“牛肉。”
文泰來補充。
“炒一個……”
鄭繼榮道。
“三絲!”
師兄弟齊聲。
“白飯一碗!”
吳留手喊道。
“快馬加鞭!”
文泰來緊接著。
鄭繼榮側目瞪了他們一眼,拍桌正色道:“坐!”
師兄弟相視一笑,忙不迭地坐下。
“阿手阿來,有話直說,彆這般吞吞吐吐!”
資曆最老的吳留手搶先開口:“榮哥,其實阿來的意思我知道,他想跟你學習真氣法門。”
“哦?阿來,你也想修習真氣?”
鄭繼榮饒有興趣地問。
文泰來也滿腔熱忱地道:“榮哥!隻要您傳授真氣秘籍,日後我便是您的跟班!”
鄭繼榮假裝沉思片刻,認真說道:“行,十年。若你能如你師兄一般,認我為兄長並跟隨十年,我便教你真氣秘籍。”
文泰來喜形於色:“謝榮哥!十年後我才三十五歲,肯定能練成真氣!”
“什麼?!你今年才二十五?!”
鄭繼榮震驚。
“是呀榮哥,阿來隻比我小三歲,隻是我們看起來顯老些。”
吳留手感慨道。
看著眼前這對實則二十多歲卻似四旬以上的年輕人,鄭繼榮陷入沉默。
他本打算順便學點皇極驚天拳,如今這念頭全然打消了。
說話間,桌上的菜肴陸續擺滿。
鄭繼榮看著眼前的幾盤菜,心裡嘀咕著自己明明點的是白切鵝、菜心溜肉片、炒茄子之類的,現在卻成了這樣。
飯後,鄭繼榮滿意地瞥了一眼身旁的兩位兄弟。有他們在,自己安全了許多。
日後要是再有人不知天高地厚來找茬,直接讓這兩個家夥上場,先把他們的衣服撕爛再說!
隻是這樣一來,與聯勝旺角分區後勤部的預算恐怕又要增加了。
說起來,吳留手除了這個師弟外,是不是還有彆的師妹?
...
一天之後。
華盛物流的會議室裡,吉米和蘇花正忙著簽署各類資產轉讓協議。
而鄭繼榮和任因久則在休息室裡悠閒地品茶。
“久哥,你這段時間有沒找到誰想要你的命?”
鄭繼榮問。
任因久搖頭歎氣,“阿榮啊,我們這一行得罪的人太多,想殺我的人多得數不清,我已經懶得再去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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