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蘿臉色一變,想要抽回手,卻發現被湯朱迪緊緊抓住,一時半會兒抽不出來。
鄭繼榮見狀,臉色難看地咳嗽了一聲,這湯朱迪在搞什麼名堂?竟然在我麵前做出這種輕佻舉動?
湯朱迪聽見鄭繼榮的提示,才不甘不願地鬆開了手。
夢蘿朝著湯朱迪冷哼一聲,然後帶著疑惑望向鄭繼榮,以前要是有男人對她有所冒犯,榮哥總會非常激動,可這次怎麼……
夢蘿還沒來得及說話,鄭繼榮就搶先說道:“阿蘿,你先去忙吧,我和湯先生還有些事情需要談。”
夢蘿聽完後,瞪了還在傻笑著看她的湯朱迪一眼,離開時在鄭繼榮耳邊撂下一句“今晚不準走”
的威脅。
湯朱迪目送夢蘿離去,回頭對鄭繼榮感慨道:“阿榮,你這個兄弟我湯朱迪交定了!”
鄭繼榮臉色陰沉地說:“朱迪姐,你這是怎麼了?阿蘿可是我女朋友,即便你再控製不住自己,也不該……”
湯朱迪尷尬地笑著:“對不起啊阿榮,一時沒忍住,我以後不會了!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!不過阿榮,你這位馬子真的很漂亮,真是萬裡挑一啊!”
鄭繼榮揮了揮手,早知道這家夥這麼迷糊,就不該讓夢蘿跟湯朱迪碰麵。
至於湯朱迪此刻心中已經暗暗決定,一定要跟鄭繼榮搞好關係,這小子不僅帥氣多金,還是社交圈裡的大佬,圍繞他的美女肯定少不了……
……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鄭繼榮費勁地從床上爬起來。
昨晚跟湯朱迪喝了不少酒,表麵上看似親密無間,實際上彼此都另有打算。
他想要勾搭她的秘書。
她則想勾搭他的妻子。
兩人可謂是誌同道合,相見恨晚,隻差歃血為盟了!
送走湯朱迪後,鄭繼榮又挨了滿心怨氣的夢蘿一頓訓斥。
榮哥居然眼睜睜看著我被其他男人覬覦而毫無反應?他一定是不再愛我了!
經過五輪爭辯後,鄭繼榮終於無力地向夢蘿說明了湯朱迪的真實性彆,這才僥幸過關。
整理一番後走出夢蘿的酒吧,門口停著兩輛奔馳,阿廟和吳留手這對師兄弟已經在那等候了。
“吃過早餐了嗎?”
吳留手和他的師兄點頭回應,阿廟卻搖了搖頭:“榮哥,還沒呢。”
“靠,你這小子天天蹭我的早餐。”
鄭繼榮拍了拍阿廟的肩膀,然後對吳留手說:“阿手,咱們先去酒吧等我,我和阿廟去街尾那家茶餐廳吃個早飯。”
說完,他就轉身朝街尾走去,阿廟在後麵問:“榮哥,不開車嗎?”
鄭繼榮背對著他擺擺手,幾百米的距離還開車?錢也不是這麼花的。
茶餐廳裡,鄭繼榮與阿廟麵對麵坐著,喝奶茶、吃菠蘿包。
這時,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關於“雨夜屠夫”
的新聞。這家夥接連殺害五六名女學生和其他人,讓整個港島人心不安,隻要打開電視,幾乎全是他的新聞。
阿廟瞥了一眼電視,咂咂嘴說:“最近最熱門的就是‘雨夜屠夫’了,連我媽都讓我出門注意安全,晚上早點回來。”
鄭繼榮差點把奶茶噴出來,“阿廟,你怎麼回事?‘雨夜屠夫’隻針對女性,你怕什麼?”
阿廟聳聳肩正要開口,旁邊桌上的一個人插話了:“你們當然不用害怕,這個‘雨夜屠夫’殺的人加起來可能都不及鄭先生的一半。”
鄭繼榮挑挑眉看向說話的人,“黑炭頭你是誰?沒有證據不要亂說,當心我起訴你誹謗。”
“我是何尚生,在油麻地警局工作,我說的話真假你自己心裡明白。”
鄭繼榮冷眼看了何尚生一眼,故意歎了口氣:“看來何警官對我有偏見,這是我的名片,希望何警官能更了解我。”
鄭繼榮拿出名片放到何尚生桌上,又拍拍衣服袖子,帶著阿廟離開。
何尚生看著桌上的名片撇了撇嘴,董事長而已,有什麼好神氣的。
雨絲悄然灑落,鄭繼榮身旁的阿廟迅速從衣兜裡取出一把折疊傘。
“阿廟,你的兜怎麼這麼深,居然藏得下傘?”
鄭繼榮疑惑地問。
“榮哥,我媽總說出門要帶傘,誰知道天會變呢。”
“行吧,可這傘……”
鄭繼榮苦笑著瞧著那頂頭頂的紅傘,上麵印滿了牡丹。
“算了,雨勢漸猛,你叫阿手開車過來接咱們。”
“好嘞。”
掛斷電話後,他們站在路旁抽煙,靜候阿手到來。
這時,一個穿白校服的小女孩邊跑邊來到路邊等車。
煙霧飄來,她咳嗽了幾聲。
鄭繼榮與阿廟互望一眼,將煙頭踩滅丟掉。
女孩衝他們笑了笑,露出甜甜的酒窩。
鄭繼榮見她沒打傘,衣服全濕了,便拿起阿廟的傘遞給她說:“拿著吧。”
“啊?”
她驚愕片刻,又推辭道,“不用啦大叔,衣服已經濕了。”
“什麼?大叔?我二十六而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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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即他板起臉說:“拿著就是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
女孩小聲接過了傘,偷瞄了他們一眼。
此時,何尚生撐傘走近,對鄭繼榮說:“你這是在威脅女學生嗎?”
他又轉向女孩:“出門彆跟生人多講話,這人可是混社會的,懂嗎?小心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