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也附和道:“沒錯,我們隻是想逃跑罷了,你不要胡亂猜測!”
“嗬嗬,原來你們不過是想溜啊。”
鄭繼榮笑了笑,輕輕搖了搖頭,“就彆費勁了。綁住你們的這種繩結叫野豬扣,連野豬都掙脫不了,更彆說你們了。”
“哼!鄭大當家的,你就彆得意了,有話直說!為什麼把我們抓來?阿淇又怎麼樣了?”
鄭繼榮慢慢走下地下室的台階,悠閒地拖了張椅子坐下,與她們麵對麵。
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說道:“難怪都說洪興的人忘恩負義呢,對救命恩人這態度也太敷衍了吧。”
十三妹聽了,嘴角一撇,“救命恩人?要是沒好處,你會救我們嗎?還有阿飛那個混蛋,早知道就不讓他找人幫忙了,誰知道會把你招來!”
鄭繼榮點頭表示認可,“阿飛他們已經跟我說了你的事,十三妹,你確實讓我刮目相看。
一個小小的聯合社就上千人的小團體居然敢在缽蘭街插旗,還敢派人刺殺你這位洪興的堂主。我看啊,你這個缽蘭街的頭兒也不必乾了。”
十三妹臉色驟變,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很明顯啦,從今以後,缽蘭街歸我鄭繼榮管,整個旺角都要統一。”
“統一?”
十三妹冷笑一聲,“鄭大當家的,你以為綁了我就能控製缽蘭街?蔣天生答應了嗎?洪興同意了嗎?”
鄭繼榮平靜地說道:“蔣天生要是有異議,讓他來找我談就好。不過說起來,洪興的幾個堂主真是讓龍頭操碎了心,他現在恐怕正為了葵青區的事頭疼得厲害呢。”
十三妹心裡一緊,急忙追問:“葵青區?韓賓怎麼了?出什麼事了嗎?”
鄭繼榮並沒有賣關子,直接說道:“今天淩晨,葵青區的王寶帶了一大幫人衝進了韓賓的地盤,領頭的是個用刀的高手,名叫阿傑,聽說韓賓已經被他砍進了重症監護室,唉,真是慘啊。”
“韓賓他……”
十三妹滿臉驚愕,心中本就有疑問為何關鍵時刻聯係不上韓賓,卻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的緣故。
完全顧不上情緒低落的十三妹,鄭繼榮想起王寶身邊的阿傑,便忍不住躍躍欲試。
從先前的片段看,這人的刀法確實堪稱一流,稱得上是位高手。
隻是不知他的身高是否也有三四層樓那麼誇張。
——
洪興總堂之中。
除了十三妹與韓賓之外,其他區域的堂主此刻齊聚一堂。
正對著長桌,這些人爭執得不可開交。
啪!
仔區的座山雕大飛在激動之時猛然拍案而起,憤憤地說道:“媽的!管他王寶是從哪裡冒出來的,他這次砍傷韓賓、奪走地盤,分明就是不將洪興放在眼裡!”
他話音未落,扭頭望向龍頭蔣天生,催促道:“蔣先生,您發句話吧,我現在就帶人去收拾這個王寶!”
一貫與大飛不對付的北角區老大肥佬黎聽後不滿地反駁:“
陳浩南沉思良久,才對蔣天生開口:“手下人說,咱們在缽蘭街插旗不到一天就被鎮關西驅逐了。”
“而且花弗被打成了腦震蕩,十三妹可能落在鎮關西手裡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蔣天生目光微冷,指尖輕叩桌麵:“消息準確嗎?”
陳浩南立刻答道:“憑花弗的性格,要是十三妹真的死了,他早就跳出來假慈悲了。可十三妹若沒死,也不會不聯係咱們。旺角可是鎮關西的地盤,任何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目,這人八成是挾持了十三妹,想跟咱們談條件。”
蔣天生點頭:“阿南說得有理。”
肥佬黎疑惑插話:“鎮
各路首領離開之際,眉宇間皆帶著複雜的情緒,滿腹心事。
洪興這種大型社團一旦動起手來,花費之快猶如江河奔流。他們每月所收的供奉又能有多少?
最令人苦惱的是,日後外出必須加倍謹慎,隨行人員也要增多,誰知道哪個小巷子裡會突然竄出幾十個持刀者,甚至更危險的存在!
b哥故意落在隊伍後麵,待眾堂主走遠,他略作遲疑,隨後走向蔣天生身旁問道:“蔣先生,鎮關西此人向來以跋扈聞名,若他執意要掌控缽蘭街的話……”
蔣天生瞥了他一眼,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此人好顏麵,欺軟怕硬。你到了那裡,將其中利害關係詳細告知,具體狀況尚不明朗,到時候自行決斷。”
說完,他拍了拍b哥的肩膀,臨彆前語重心長地說:“王寶那邊尚未解決,若再與和聯勝交戰,對我們洪興頗為不利。”
b哥聽完後,重重地點了點頭。
……
……
旺角的一處彆墅內。
鄭繼榮將十三妹和阿潤從地下室釋放出來。
當然,兩人的手腳依然被束縛著。
兩人氣喘籲籲地跳下樓梯,雙腳剛一落地便衝出了地下室,可剛出門口就忍無可忍。
“阿飛阿基你們……”
正在泳池嬉戲的阿飛和阿基這時也發現了十三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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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……大姐。”
十三妹黑著臉,大聲嗬斥道:“你們這兩個混蛋,我和阿潤在地下受儘折磨,你們卻在這裡逍遙自在?!”
她隨即跳到泳池邊,朝著兩人吐了十幾口唾沫。
“呸呸呸!”
“叫你們遊泳!叫你們吃冰淇淋!”
阿潤看後也跟著蹦到泳池邊。
她用力吸了吸鼻子,發出“hehe~”
的聲音,準備噴出更大的唾液。
那側邊的鄭繼榮瞧見這般情形,趕緊雙手各攬一人,將她們像木頭一樣橫抱著拖離了泳池邊緣。
這泳池自己都沒怎麼下過水,可不能讓這兩個瘋女人毀了它。
再說阿潤外表看著多端莊啊,怎麼做起事情來卻這麼讓人作嘔。
“救命!快把我放下!我要宰了這兩個瘋子!”
“阿飛,你們兩個王八蛋!潤姐待你們不薄,你們對得起我的信任嗎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