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泰來接著說:“我在泰國的時候見過類似的飛刀。那時我給一個富商當保鏢,有一次他被人襲擊,中了一把飛刀,跟這個一模一樣。後來我們調查發現,那個襲擊者正是〖八佰龍〗的人。”
“〖八佰龍〗……”
阿來神情莊重地說道:“榮哥,您得格外留神,那〖八佰龍〗藏龍臥虎,據說門裡的掌舵者幾十年前便已練成真氣,如今恐怕更難對付。”
鄭繼榮點頭沉思,隨後對周圍的人說:“大家先出去吧。”
待眾人離去,他靜坐於辦公椅上,良久無言。
儘管不知這是哪部戲的情節,但阿來的說法沒錯,今日上門的兩位便非同小可,足見該派高手雲集。
稍作思量,鄭繼榮取出手機,迅速撥打了一個緊急聯絡人的號碼。
電話接通後。
“喂?”
“師兄,快來救我!”
尖沙咀天星碼頭。
此刻夜色已深,碼頭邊寒風呼嘯。
從靠岸的漁船上慢慢下來兩個人。
其中一個穿白色背心,外罩藍色襯衫,腳蹬人字拖,衣衫還略顯淩亂,露出半邊肩膀。
另一個卻完全不同,他西裝筆挺,頭戴黑禮帽,係著花領帶,提著黑皮箱,渾身上下透著精英氣息。
淩淩漆剛下船,便把手插在腰間,銳利的目光四下掃視,尋找潛在的威脅。
啪!
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!
兩人急忙回頭,淩淩漆的手甚至摸到了殺豬刀上。
船長對著二人咆哮:
“裝什麼酷呢?坐船不給錢嗎?
趕緊把尾款交了吧!”
“哦哦哦……”
淩淩漆和文西連忙點頭,開始翻找口袋裡的錢。
這時遠處駛來一輛車,車燈直射過來。
鄭繼榮從車上跳下,興奮地朝他們走來。
“師兄!”
淩淩漆原本緊張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下來,他看著走近的鄭繼榮問:
“阿發,你這家夥搞啥玩意兒呢?”
“啥?”
鄭繼榮一臉困惑。
“我在問你到底在搞啥?!”
“我是來接你和文西啊,師兄。”
“我是問你在乾啥呢?”
“對啊,阿發,你小子到底在搗鼓啥?”
鄭繼榮愣愣地說:“就是東搞搞西弄弄唄。”
此時鄭繼榮走到兩人麵前,還沒來得及說話,師兄就壓低聲音問道:
“組織派你去清理港島的地痞,怎麼你自己倒成了地痞頭子。”
鄭繼榮辯解說:“我在混進他們的圈子,從內部擊垮他們。等港島最大的地痞成了我,而我又隸屬組織,這任務不也算完成了嗎。”
“唔……”
淩淩漆和達文西互相看了看,隨即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和。
“有道理,不愧是我之後的第一號精英。”
“沒錯,阿發你小子確實有兩下子。”
鄭繼榮笑著搭著二人的肩,邊走邊說:“那是自然,走吧走吧,我已經定好了酒樓,給師兄和文西接風。”
淩淩漆問:“阿發,這些年你一直都在港島當小混混?”
“對啊,你呢師兄?還在南方混混度日?”
“不是,更確切地說,是個失意的小混混。”
達文西插話道:“我和你們差不多,我是個賣菜的,不過我還有一份副業,在精神病院做研究。”
“研究什麼?”
“被研究唄!”
鄭繼榮和淩淩漆交換了個眼神,異口同聲地誇讚:
“這份工作挺不錯的。”
“不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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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吃喝完一頓後,鄭繼榮帶著師兄和達文西去了缽蘭街的某個地方。
在前台,淩淩漆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大廳裡進進出出的美女。
這兒花魁多而佳麗少,得小心提防。
打過招呼後,鄭繼榮摟著淩淩漆問:“師兄,要再叫幾個不?”
淩淩漆感慨道:“這裡的人都看起來凶巴巴的,但其實挺好說話的,不用了,我就辦點正事,叫三個就行。”
鄭繼榮點頭應允,轉向經理吩咐:“上次提到的柳飄飄帶過來,順便再找幾個豐滿些的同行。”
經理諂笑回應:“好嘞,榮哥。對了,柳飛飛已改名柳飄飄了。”
“哦?那更好,今天得讓師兄也體驗飛翔的感覺!”
文西嚴肅開口:“阿漆阿發,咱們肩負重任,這樣妥當嗎?”
淩淩漆附和:“是呀阿發,要不就選兩個?三個顯得有點過了。”
鄭繼榮引著二人繼續說道:“古人雲‘每臨大事有靜氣’,即便強敵環伺,咱們依舊可以歌舞升平,這也算是一種曆練。”
“靠,阿發你這話聽著挺有深意的,那就三個吧,她們都是本地人?”
“……”
包間內,佳人們尚未到達。
淩淩漆問鄭繼榮:“阿發,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,普通女子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。這次電話催得急,難道真是遇到勁敵了?”
鄭繼榮正色回答:“這次的對手是來自東瀛的一個組織,叫‘八佰龍’。他們昨天派來了兩位真氣高手,而且組織裡還有一個被稱為‘淚七龍’的,據說更厲害。”
“彆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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