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繼榮立於講台之上,朗讀著稿子,目光卻始終警惕地巡視周圍。
為何還不現身?
此刻不該從高處給我一記重擊嗎?
發言結束,鄭繼榮與魯叔等人歡笑著舉起剪刀割斷紅綢。
鄭繼榮苦笑,這些人未免太小心了。
居然能忍住不出手?
鄭繼榮以為儀式到此為止,正準備帶領大家撤離,卻被主持人叫住。
“鄭先生稍等,稍後還有獻花環節。”
“獻花?”
“是呀,端莊秀麗的女學生。”
鄭繼榮疑惑:“我沒聽說這事。”
主持人指向正捧著花束走向台上的女學生:“瞧,那就是。”
鄭繼榮抬頭望去。
隻見那女學生從花束中抽出一把冷兵器對準了他。
糟了,怎麼毫無預兆?
就在這一刻,自助餐台旁響起了一聲銳響!
咻!
一枚飛刀深深紮入握槍的手腕!
(本章結束)
女子持槍的手忽然鬆開,槍掉落在地。
瞬間,鄭繼榮揮擲數把飛刀,精準命中她的關節部位。
他迅速上前,凝聚真氣一掌擊倒失去反抗力的她。
師兄!
周圍人群看到接連不斷的拔槍與飛刀動作,頓時陷入混亂。
鄭繼榮向阿廟示意:“帶魯叔他們以及記者們撤離。”
正當他開口之際,超感係統發出警報!
他急忙對身邊人喊道:“臥倒!”
話音未落,一輛摩托車從路邊急速衝來,上次那個戴麵具的家夥手持衝鋒槍開始掃射!
身穿白西裝的淩淩漆見狀縱身躍起,朝對方射出數枚飛刀。
麵具人扭身避開後,正欲反擊時,鄭繼榮已衝到他麵前,一腳踢飛了他的衝鋒槍。
一番拳腳交鋒之後,淩淩漆趕到。
那人抽出短刃試圖逼退兩人,卻感覺眼前寒芒一閃,待反應過來時,手中的短刃已被乾淨利落地斷為兩截。
一把殺豬刀已架在他的頸項之上!
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旺角的一處倉庫裡。
吳留手與文泰來正在用祖傳秘方藥膏為被牢牢捆綁的女子療傷。
鄭繼榮疑惑道:“你們皇極驚天拳竟然還會易容術?”
擒住這兩個後,眾人這才察覺,這位看似文靜的女學生與上次浴室裡的那位其實是同一人,隻是經過易容處理,若非細看,根本難以分辨。
吳留手歎了口氣:“這招數,怕是她從那個地方學來的吧。”
他轉向綁在工作台上的女子,疑惑地問:“有容,連我和文泰來都不認得了?”
名為有容的女子掙紮著警告:“我不在乎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。趕緊放了我們,否則等頭兒來了,你們一個也彆想活。”
吳留手紅著眼眶低聲說道:“師妹,你怎麼變成這樣了?以前你多聽我們話的。”
文泰來在一旁默默點頭。
看著情緒低落的兩人,淩淩漆點上一根煙,勸慰道:“年輕人走彎路很正常,隻要她還能回頭,還有救。”
一直冷眼觀察的鄭繼榮開口道:“我覺得這位師妹的狀態不像是偽裝的,她似乎真的把咱們當成了陌生人,甚至眼中滿是對我們的怨恨。”
“挨了這麼多飛刀,有點怨恨也正常吧。”
淩淩漆疑惑地回應。
“……師兄你先彆說話。”
沒等淩淩漆回話,鄭繼榮接著說:“既然‘八佰龍’是那種組織,為了保證內部的忠誠,他們肯定精通各種操控人心的手段。她從前和咱們關係這麼好,現在卻像陌生人甚至仇人一樣對待咱們,顯然,她是被控製了。”
“啊,榮哥你說得很有道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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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這話,鄭繼榮苦笑著搖搖頭。之前他想讓淩淩漆和文泰來叫他阿榮,但兩人堅決不同意。
為此,他還專門向吳留手他們解釋,之所以他們喊他阿發,隻是因為他的小名是阿發,並無彆的意思。
吳留手和文泰來聽完鄭繼榮的話互相對視一眼,忍不住問:“那榮哥,有沒有辦法讓她恢複正常?”
鄭繼榮搖了搖頭,“你們可以帶她去她過去住過的地方,比如她原來的房間之類,試試能不能喚起她的記憶。”
啪!
“不用了!”
文西長久的沉默後忽然用力拍桌,直接打斷了對話:“這算得了什麼。
我在瘋人院裡待了幾十年,被人這樣試驗也幾十年,我對這類病後的恢複很有經驗。”
隨即轉向鄭繼榮說:“阿發,幫我找間安靜的屋子,我得儘快完成我的新發明,專治她這種病。”
鄭繼榮深深吸了口氣,原本想拒絕,可一想到文西的話似乎也不是沒道理。雖然聽說當初研究他的醫生最後都瘋了,但這也能說明文西對這類情況可能確實有些獨特見解。
“行啊,那需要多久?”
“短則兩個小時,長則兩年。”
“……”
把文西送走後,阿廟過來報告:“榮哥,之前被你敲暈的那個蒙麵人醒了,還說要見你。”
“嗯,看好她。”
交代完後,鄭繼榮帶著淩淩漆走向另一間房。
此時,那個蒙麵人正被塗了油的粗麻繩緊緊綁在鐵椅子上。他臉上的白麵具已被摘下,露出一張普通的大眾臉。
看到鄭繼榮和淩淩漆進來,他冷淡地說:“我給你們提個醒,現在放了我們,否則你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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