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熱鬨的嘛,雙番東和冷佬他們沒過來?”
“沒有,不過除了他們倆,其他長輩都在。”
鄭繼榮點了點頭,覺得大d確實夠義氣,沒讓自己失望,跟著他賺了不少錢。
擦了擦嘴角,鄭繼榮笑著說道:“看看這些老家夥,我和聯勝那邊也沒少打交道,他們不但不幫我,還想削弱我的勢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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吉米遞上一支煙後沉思片刻,開口道:“如果是鄧伯一個人倒還好說,這次除了大d這一派,其他區域的長輩也都到了,顯然有人在背後使壞。”
鄭繼榮聽完隻是笑了笑,並未言語。這個背後串聯的人八成是阿樂,自己在油尖旺的勢力不斷壯大,夾在中間的阿樂想必日子也不好過。
不過這都不算什麼大事,鄭繼榮最惱火的是龍根這老東西居然也跟鄧伯他們同流合汙。自己自從當上後,光是給他送禮就花了百十萬,結果他卻勾結外人來對付自己!
喝了一口冰水,鄭繼榮剛要開口,忽然聽見餐廳前台傳來老板與顧客爭執的聲音。
“我這個人就是這樣!”
“看見弱的就巴結,看見強的就打壓!”
“所謂貧賤不能移,富貴不能屈!”
饒有興趣地觀察了一會兒,鄭繼榮指著剛才說話的光頭老板,對吉米說道:“這老板性格倒是挺鮮明的。”
吉米笑著回應:“是啊,雖然脾氣大了些,但手藝還不錯。”
“我倒是挺欣賞他的話,”
鄭繼榮意味深長地說道:“他剛才說得很對,見低就拜,見高就踩。”
吉米放下杯子,眉頭微皺:“他們畢竟都是各區的長輩,貿然行動不僅不妥,還會讓其他區域對你產生敵意。”
“他們現在真是我的朋友了嗎?自從我接管旺角以來,魚頭標的東西就一直沒法進入旺角和尖沙咀。聽說魚頭標天天在觀塘嚷嚷著要用魚炮炸我。”
“哈哈,魚炮,這可笑不可笑?”
儘管嘴上笑著,鄭繼榮眼中卻毫無笑意,吉米歎了口氣說道:
“教訓一下就夠了,彆一下子就和太多人結仇。”
鄭繼榮點頭應允,向後邊桌子上的阿廟揮了揮手,“去叫左手過來,我要見魚頭標和串爆,有些事情得跟他們談。順便告訴他,舉止要得體。”
等阿廟出去聯係,吉米疑惑地問:“為什麼要找魚頭標呢?”
鄭繼榮熄滅煙頭,平靜地說:“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有魚炮。對了,吉米,旺角附近有沒有很陡的山坡?”
“山坡?”
“沒錯,如果沒有山坡的話,那種長長的台階也可以。”
“你的彆墅不是在加多利山嗎?那裡不是有坡嗎?”
“唉,那邊人太多了。”
“你該不會想搞ye戰吧?”
“正是如此,帶我一起去,如何?”
“...”
二人開著玩笑走出餐廳,至於吉米是否答應了鄧伯,雙方都默契地沒提。
車內,鄭繼榮想起吉米的話,不禁冷笑一聲。
當初鄧威那老家夥讓自己做旺角的頭目,主要是因為看出我的野心不小,且依托旺角這片肥沃之地,隻需時間發展,就能成為他對抗大d的棋子。
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自當上這個位置以來,我的勢力不但越擴越大,正經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,鄭先生的名字在電視報紙上頻頻出現。
他的個人發展早已脫離了自己的掌控,於是萌生了扶持吉米的想法,讓吉米接掌尖沙咀的位置。這樣既能削弱自己的正道產業,又能將地盤中最肥的一塊分出去,實屬一箭雙雕之策。
然而,如果他找的是阿翼他們,或許還有些希望,但偏偏他選擇了直接去找吉米。
這個老糊塗根本不清楚吉米的真實意圖。
雖然嘴上說著是為了平衡局勢、促進社團發展,但歸根結底,不還是為了爭奪話語權嗎?老家夥,我早晚要除掉你!
就在這時,電話響起,鄭繼榮接起一看,是姚龍。
“阿龍,有什麼事?”
“告訴他我太忙了。你跟他談就行,這件事由你全權負責。”
“行,放手去做吧,不過還是那句話,安全第一,實在不行就先回來。”
掛斷電話後,鄭繼榮神色陰沉如冰。托尼幾人在與頌帕交易時起了歹意,事先偷偷聯絡了與頌帕有仇的八麵佛團夥,在交易過程中,八麵佛的手下駕駛武裝直升機突襲了現場,頌帕一行人當場喪命。
聽姚龍的意思,當時頌帕正打算黑吃黑,雙方正處於僵持階段,樾南幫幾乎全軍覆沒,他還得感謝八麵佛的插手才得以脫身。
如今八麵佛想取代頌帕的身份,重新與他商談珠寶交易!
八麵佛的女兒看起來倒是不錯。
笑了笑搖頭,他轉頭對副駕的阿廟說道:“樾南幫那兩兄弟不太安分,給倉庫那邊打個電話,讓他們多留意渣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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