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事?”
“榮哥說想見你,彆急,先把尿撒完。”
嘩啦啦……
聽到這話,串爆頓時冒了一身冷汗,本就斷續的水流突然變得洶湧起來。
麻將館內。
“一筒!海底撈月十三幺!哈哈哈,快給錢。”
“哎喲,標哥,今天這是怎麼了?這麼厲害!”
魚頭標得意洋洋地接過三家的錢,清點後放進抽屜,然後搖頭晃腦地說:“人要是走運了,擋也擋不住,看來老天爺今天是要讓我發大財啊!”
攤開麻將,魚頭標笑得合不攏嘴,臉上的表情誇張得像是在嘔吐。正當他專心搓牌的時候,卻發現三個同伴都在盯著他的身後。
“看什麼看?沒見過彆人贏錢嗎?”
他回頭一看,隻見左手帶著一群人朝這邊走來。
"標哥,榮哥想找你聊聊,彆急,先把這局牌打完再說。"
魚頭標手中的麻將掉落在地,他瞥了一眼屋內小弟,此刻他們都已被左爺帶來的手下按在地上,平日裡打架最凶的飛機也被一把抵住額頭。
九龍,獅子山。
一處斜坡上,鄭繼榮抬起手遮住額頭,眺望著遠方的景色感歎道:"真是一塊風水寶地,這山水真是清新秀麗,鳥鳴婉轉,沒想到香港也有這般美景!"
身旁的左爺隨聲附和:"是啊,榮哥,九龍這一帶獅子山的風景算是最好的,不過這個坡是不是有點矮了?"
"你知道哪裡有更高的山嗎?"
"知道啊,大嶼山那邊如何?據說海拔有米,那麼高摔下去肯定刺激。"
"米……哈哈。"鄭繼榮忍不住笑了起來,用腳踢了踢腳邊的兩個木箱,"串爆叔、標哥,你們覺得怎樣?"
木箱裡的串爆憤怒地質問道:"豬肉榮,你想乾什麼?!我可是社團的老前輩,你竟敢殺我,整個社團都不會放過你的!"
"是啊阿榮,放我們走吧,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,要是鄧伯知道了,你也逃不掉的!"
"哦?現在才知道害怕?"
鄭繼榮拍拍釘死的木箱,好奇地問:"我聽說你們這幾天似乎很享受罵我的過程,開會時還第一個提議把我趕出尖沙咀,是不是這樣?"
串爆和魚頭標互相看了看,確實如此,但他們當時隻是參與了尖沙咀的投票選舉而已,有什麼問題嗎?
魚頭標苦著臉哀求道:"阿榮,不是,榮哥!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,是鄧伯一直暗示我們的,你有什麼不滿衝他去好了,放過我們吧,以後我們不會再和你作對了!"
鄭繼榮俯身盯著他們,眯著眼睛惡狠狠地說:"向上帝祈禱吧,看看祂是否會寬恕你們!"
片刻之間,鄭鎮關西便換上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,說道:“你們可是我的長輩,我傳授你們一個小法子,若能學會,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。我說完便罷,絕不再提。
緊緊攥住木籠,讓它成為守護你們的屏障,借由地心引力與萬物引力,加上你們和木籠總重的加倍效果,形成turbo之力!
若是如此仍難逃厄運,來生再來找我,我自會向你們謝罪!”
串爆與魚頭標一臉疑惑,然而還未待二人發問,鄭繼榮的聲音再度響起。
“推下去!”
左手指使手下猛力一蹬,木籠順勢滾下山崖,串爆與魚頭標隨即哀嚎連連。
“豬肉榮,你必遭天譴!”
“榮哥,turbo是什麼?我不明白!”
木籠急速滾落,數次呼吸後撞擊崖底,頓時四分五裂,串爆與魚頭標滾了幾圈後,渾身傷痕累累,生死未卜。
佐敦。
位於油尖旺區西南端,北接油麻地,南連尖沙咀。
夾在這兩地之間的佐敦,堪稱油尖旺區內最不起眼的存在。
以彌敦道為軸線,左右不過幾條步行街,卻因臨近油麻地與尖沙咀,倒也繁華。
此時,文苑街一家酒吧內。
吹雞舉起酒杯讚歎道:“真沒想到,這麼個小地方竟能讓你經營得這般出色,一路走來,看得我目眩神迷。”
阿樂與之碰杯後,嘴角含笑說道:“佐敦雖好,但比起尖沙咀,終究遜色幾分。”
“正是如此,”
吹雞點頭附和,“那可是風水寶地,比旺角還要熱鬨,可惜吉米那家夥太糊塗,送上門的好事都抓不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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