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莽回頭瞟一眼溥義，上上下下好頓打量，他說見過這貨照片的，畢竟後世隨便一搜就能搜到，而且這段時間自己人也拍了不少，可麵對麵的看一位曾經的帝王，這種感覺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。
“閣下，我是.......”維克多緩過神剛開口還沒說完，王莽頭還朝向溥義呢，就直接一拳打了過去，這一拳正中眼圈。
“馬的，就踏馬你話多，就你話多。”王莽一邊說著，一邊一拳一圈的就打了過去，可這維克多長得稍微有點高，打著打著王莽就覺得，這總往上仰著頭打，有點不舒服，乾脆直接對著維克多胸口就一頓猛擊。
維克多想還手來著，可他又敢，這一圈人圍著，他還真不敢還手。
一拳，兩拳，維克多的臉色突然變得煞白，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。他“嗷”地一嗓子，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硬擠出來的似的，臉上還帶著痛苦和驚恐。
隻見其一手死死握住心臟，指節用力過度已經發白，仿佛要把自己的胸口捏碎；另一隻手顫抖著伸向王莽，嘴唇哆嗦著，像是要說些什麼，卻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聲。
王莽愣了一下，眉頭皺起，上下打量著這個比自己高出一頭的洋人。維克多的表情痛苦扭曲，眼神渙散，看起來不像是裝的。但王莽心裡還是覺得這貨是在嚇唬自己玩呢，畢竟剛才那幾拳雖然重，但也不至於把人打成這樣，你一個人高馬大的洋鬼子怎麼可能這麼不經揍，這怎麼看怎麼像是碰瓷的啊。
“馬的，你敢唬老子？”王莽冷笑一聲，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弧度，“老子才打你幾拳，你就跟老子玩這套？裝什麼裝！碰瓷碰到老子身上了是不是，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。”
他說完，後退兩步，身體微微下沉，右腳猛地一蹬地，整個人像彈簧一樣彈了起來，左腳狠狠踹向維克多的胸口。這一腳力道十足，帶著風聲，直擊目標。
“嘭！”一聲悶響，維克多的身體像是被炮彈擊中，整個人瞬間離地，向後飛了出去，在空中形成了一個拋物線。他的後背重重撞在牆上，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，隨後滑落在地，將屋內本就不多的桌椅、瓶瓶罐罐砸得東倒西歪。一個花瓶從桌上滾落，摔在地上，碎片四濺。
溥義站在一旁，看得心驚膽戰，臉色發白。他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角，指節用力，喉嚨發乾，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。這種暴力的場景就發生在自己眼前，他真怕這個瘋子下一秒就給自己來上幾下。他的目光在維克多和王莽之間來回遊移，心裡暗暗祈禱這場衝突能快點結束，如果有可能也這時候他真想像一個鴕鳥一樣把自己藏起來，當然，這時候的他其實是不認識鴕鳥是什麼的。
“好！老大這個前蹬太帥了！”王大在一旁拍手叫好，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，“這洋鬼子這麼高，老大都能一腳命中胸口，真是神了！”
王莽收回腳，拍了拍褲腿上不存在的灰塵，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。他瞥了一眼王大，淡淡道：“這算什麼？小意思。”
“大帥，以後有時間了能不能教教我們？”另一個手下湊上前，滿臉堆笑，語氣裡滿是討好，“您這身手可得傳給我們啊，咱們兄弟以後跟著您混，也得有點本事不是？”
王莽哼了一聲，沒有立刻回答。他走到維克多身邊，低頭看了看這個已經蜷縮成一團的洋人。維克多躺在地上一動不動，胸口都已經看不出來有任何起伏了，臉色更是由白轉青，躺在那就跟個死狗似的。
王莽踢了踢他的腿，冷笑道：“裝死是吧？老子看你還能裝多久。”
溥義見狀，忍不住上前一步，小心翼翼地說道：“大帥，他……他看起來好像真的不太對勁，要不要……找個大夫來看看？”
王莽轉過頭，冷冷地掃了溥義一眼，眼神裡帶著幾分不屑和警告。溥義立刻低下頭，不敢再說話。
“找個大夫？”王莽嗤笑一聲，“這種廢物，死了也是活該，怎麼滴，你認識他啊？”
也不知道怎麼想的，聽到這話，溥義剛剛對洋人的氣勢那是徹底沒了，連忙擺手道，“不，我不認識他。”
“哼，不認識他你還替他說話。”王莽輕哼一聲。
溥義聽到這話，也沒敢再說什麼，他可不想無緣無故的就被打一頓。
王莽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洋鬼子，心裡也不禁範起嘀咕，這貨該不會真就這麼不經揍死了吧。
“喂，彆裝死了，再裝死老子真弄死你。”說著伸出腳踢了踢這貨，可這一次王莽也查覺出不對勁了，自己雖然踢的不是太狠，可也不至於一動不動一點反應沒有啊，該不會是真這麼不經揍，這就死了吧。
“我艸！”
“媽勒個巴子的，跟老子玩這一套。”王大眼睛一轉，上前兩步對著洋鬼子哐哐哐就是幾腳上去，而且他這腳腳不離要害，不是心臟就是腦袋，這就是一個好人這麼踹也受不了啊。
這一幕王莽看到了沒說話，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了下去，旁邊一根點燃的雪茄被遞了過去。
王莽滿意的點點頭，接過來美美的抽上一口。
溥義在一旁看著，心裡那個憤怒啊，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皇帝，現在居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，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。
王大又對著猛踹了幾腳，才站到一旁道，“”你們幾個，把他拖出去，彆在這兒礙眼。”
幾個手下連忙應聲，七手八腳地把維克多從地上拖了起來。維克多的身體軟綿綿的，像一攤爛泥，任由他們擺布。他的眼睛半睜半閉，嘴裡還在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什麼，但誰也聽不清。
這貨的生命力也是頑強，都這麼樣了還沒徹底死翹翹，不過看那架勢，離死也就差不了太多了，指不定哪口氣沒喘上來就得去見上帝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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