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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清過上了朝九晚五的工作時日。
書院新來了一個人員,不過學生們印象不怎麼深刻。
也就隻有南老夫子能說上一兩句話。
“陸生?”
“好奇怪的名字啊。”
“不得無禮。”
南夫子的威嚴十足,哪怕他私底下確實和藹,但學堂上的一些學習功課卻是讓學子們很煩惱。
學子們對他又敬又畏。
“陸夫子好。”
“陸夫子早上好。”
這是年幼一些的附近的學生。
還有更年長一些的少年人,他們規矩執禮,“見過陸夫子。”
“嗯。”
陸清輕輕頷首,麵容氣息都是青年人,但又不是真的年輕氣盛的年輕人,穩重十足。
也不是沒有少年學子好奇他。
不過陸清不是教書先生,但他看到過的世間典籍何其之多,雖化作過去凡俗之身,也非一些小小難題能夠刁難住的。
也隻此一遭,卻莫名惹來了一些尊敬敬佩的眼光。
陸清知曉,也是搖頭一笑,不太有過多在意。
他待在這一座小小的書樓裡麵,卻十分地閒適,心性也是寧靜平和。
書院裡麵也有其他的先生,不過這名陸生卻是藏在小樓裡麵,日日觀書,愛不釋手。
平日裡打交道也是少。
年關過去。
新年的氛圍很熱鬨。
陸清在臨水縣這裡依然待在最初到來的那個小院裡頭。
雖然書院有承包住宿,但恰好他那個小院距離書院位置不算遠。
不過是走一段距離也就到了。
年夜一起,鞭炮鑼鼓喧囂。
“不眠夜啊。”
陸清靜靜站在小院裡頭,看外頭有焰火升騰,照亮了一股股熱鬨的紅塵氣。
香火紅塵,在這一夜中愈發明顯。
又過去數十日。
書院早已開學多日。
陸清身處書樓,每日隨機捧著一本古樸書籍在手,或為遊記,或為雜錄,或為怪談。
都不是什麼大家語錄,學問之書。
“陸生啊,你今日又在看雜談了?”
南老先生瞧見陸清手頭的那本書,笑道。
陸清放下手裡的書,“老先生,雜談有趣,看起來忘了時日,讀得愉快啊。”
他也笑答。
“嗯,你今日看的是狐人報恩錄吧?”
老先生淡定坐下,忽然開口問道。
“老先生慧眼,卻是瞞不過去你。”
陸清擺出來這本書籍,正好清風越過木窗,擺放在案桌上的紙張正好落在了這一頁開篇的標題上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