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傾洛薄司川還誤會了其他的事情,她也不跟他解釋,拖著他的行李箱說:“你要是不相信,你可以問問煙煙,我們兩個平時關係可好了,但是你最近好像得了一種過段時間就會忘記一些事情的病。”
薄司川覺得這件事的真實性有待商榷。
但是他的腦袋的確跟一團漿糊一樣,什麼都想不起來。
江傾洛不會騙他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這樣的自信。
他很快就相信了江傾洛的話,連招呼都沒有跟夏雪然打一個,就跟著江傾洛一起離開了酒店。
夏雪然當然不甘心就這樣讓薄司川離開。
她覺得薄司川應該還記得上次的事情,她以前想見他直接去薄氏集團就可以了。
但是現在薄氏集團好像已經不讓她隨便進了,還有一件事就是薄司川的情緒也變得怪怪的,一陣一陣的。
夏雪然小跑兩步上去抓住薄司川的胳膊。
“司川,你是不是還因為上次的事情跟我生氣?”
“沒有,我知道你不是自願的,是被人逼迫的。”
江傾洛聞言,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,明明上次薄司川還不是這個反應,這次怎麼就變成這樣了?
難道這個世界發現薄司川的表現不是他們想要的,所以又隨意些東西做出了改變?
江傾洛最後不知道是怎麼跟著薄司川一起離開那個酒店的。
直到薄司川緊緊地盯著她,她才回過神來。
“你看著我乾什麼?”她說完愣了一下,才想起來問:“你現在怎麼樣?”
“已經好了,你剛才……”
薄司川眉頭一皺,心裡很是震撼。
就在剛才他被什麼東西控製住的時候,從江傾洛的心裡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,那些聲音裡麵的內容,讓薄司川感到很不可思議。
剛才他清醒過來之後,第一時間就是繼續聚精會神地去聽江傾洛的心聲,卻什麼都聽不到。
難道有些心聲是被控製的時候能聽到的,有些是平常能夠聽到的?
薄司川不是很確定。
他們沒有再說話,各懷心思地保持著沉默,直到他們到了酒店。
江傾洛見他隻要了一個房間,眼睛一瞪,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。
“為什麼隻定一個房間?”
“你之前答應我的,無論什麼時候都一定會跟在我身邊,這才過去多久你就忘記了?”
江傾洛現在算是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。
她跟薄司川男女授受不親,當初怎麼會腦子一抽就答應了這麼離譜的要求呢。
她本來想為自己爭取一下,但是轉念又想到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開的那個乙級寶箱。
今天晚上戴著手鏈好好地吸一吸薄司川的歐氣,說不定等明天開寶箱,就能得到好東西了。
她明明是為了自己的目的,嘴上卻說:“算了,我就勉為其難地繼續滿足你的要求吧。”
晚上睡覺的時候,薄司川躺上床,江傾洛已經閉上眼睛了。
要不是她的睫毛一直在顫抖,薄司川真要相信了。
他不知道江傾洛為什麼裝睡,隻能裝作若無其事地擦乾了頭發,燙到了江傾洛的身邊,然後傾身越過江傾洛把房間裡麵的燈給關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