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司川抱著她的腰:“不錯呀,現在都已經開始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了。”
“我這不是在講道理,我這是在認真跟你分析。”
她轉過身戳了戳他的胸口:“我不是跟你說了嗎?你掙的錢都是我的,你竟然不認真掙錢。”
薄司川知道她在開玩笑,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容,故意逗她。
“那我直接把我的錢都交給你保管好了。”
江傾洛搖頭:“不要,我保管這些乾什麼?”
“為什麼不願意幫我保管?”
“我自己又不是不能掙錢,我保管我自己的錢都已經很忙了,哪有時間幫你保管?”
她剛才已經買了一個星期之後去桐城的機票。
她也不知道這一次的任務完成之後等待她的是什麼。
好在經過這幾天的心情調節,她已經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不高興了。
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,反正不管玩不完成任務,最後都會死,還不如好好完成任務,說不定最後還能給自己博得一線生機。
要是時間倒退兩三個月,係統這麼戲弄她,她早就擺爛了。
“好了,我洗澡去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薄司川拉住她的手腕,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和她接了一個冗長的吻。
一吻結束,薄司川眼神裡麵蒙著一層濃鬱的情緒,聲音嘶啞地靠在江傾洛的肩膀上。
“去吧。”
害怕一會兒事情朝著更加不可思議的方向發展,江傾洛一把推開他,連忙拿上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了。
等她從浴室出來,看到薄司川在外麵的陽台上打電話。
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,見江清洛朝他走過去,就急匆匆地說了兩句什麼,就掛了電話。
江傾洛皺眉:“什麼事情不能讓我聽的?”
薄司川笑道:“沒什麼,就是一點工作上的事情。”
女人在這方麵具有天然的敏銳力。
以前薄司川從來不會背著她處理公司的事情,剛才那鬼鬼祟祟的樣子,分明就還有彆的原因。
她抿了抿唇,但也相信薄司川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。
“行吧,你不想說就算了。”
“不是不想說,是不能說,等我能說的時候,我一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。”
在江傾洛看來,不能說的事情就是秘密,既然是秘密,就算不說也沒有什麼關係。
“沒關係,我就是隨便問問,也不一定要知道什麼。”
“但是我就是想要告訴你,而且我還知道如果我不說的話,你心裡就會一直惦記著的,你放心不會讓你等太久。”
江傾洛本來想解釋,但是話到了嘴邊,發現自己根本就解釋不通。
她的確心裡會一直惦記著。
“那行吧,你給我記著,等能說了,你就告訴我。”
“好。”
薄司川順手接過她手裡的毛巾幫她擦頭發。
江傾洛坐在床邊,感受著薄司川的手指穿過她濕漉漉的發絲。毛巾輕柔地吸走水分,他的動作小心翼翼,像是在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。
“明天我教你遊泳吧。”
“嗯?”
“不是說喜歡玩水嗎?但是我看你好像都不敢往更深的水邊去,明天我教你遊泳。”
江傾洛張了張嘴,覺得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