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裡麵咯噔一下。
“媽媽，你看什麼呢？”
“沒什麼，就是忽然覺得我已經很久沒有給你買衣服了，你看你這衣帽間裡麵都空了。”
馮楠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去逛各大秀場，並且會給封桐買很多衣服回來，甚至很多時候封桐都來不及穿，那些衣服就已經過時了。
“媽媽，不用的，其實我有很多衣服穿。”
“是嗎？但是我還是想看看。”
封桐害怕馮楠發現在衣帽間裡麵的薄司川，連忙上前阻攔。
“媽媽，真的，我有很多衣服穿，你不用擔心我。”
馮楠回頭，一雙清亮的眼睛盯著封桐，那目光好像可以看穿一切。
“你這麼緊張乾什麼？我就是隨便看看。”
封桐的手心裡全是冷汗。
“媽媽，我……”
馮楠好像什麼都知道了，隻是沒有拆穿她。
“算了，你自己也這麼大了，喜歡什麼衣服自己可以挑了，我沒有必要什麼時候都把你記在心上，這樣還挺煩的。”
封桐張了張嘴，想要說點什麼，但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下去了。
“媽媽……”
“行了，你也不用這樣一副對不起我的樣子，人活一輩子，就是為了自己，你已經是一個非常出色優秀的女兒了。”
她拍了拍封桐的肩膀。
“時間不早了，趕緊睡吧，媽媽都有點困了。”
封桐趕緊上前摟住她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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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媽媽你趕緊回去睡覺去。”
馮楠被她半推半送地出了房間，臨關門前，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衣帽間的方向，才轉身離開。
門“哢噠”一聲合上，封桐長舒一口氣，後背已沁出一層薄汗。
她快步走到衣帽間，拉開門。
薄司川正背靠著衣櫃站著，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，襯衫領口微敞，眼底卻帶著揶揄的笑。
“你媽好像發現了。”
“還不是因為你！”封桐瞪他一眼，卻沒真生氣，“趕緊走，我爸媽還沒睡熟。”
薄司川卻上前一步，輕輕握住她的手腕，指尖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，帶著熟悉的灼熱：“剛才你說，會為了我留下來。”
他的聲音低沉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，像是在確認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。
封桐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，彆過臉：“嗯，說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薄司川喉結滾動，“我們能像以前一樣嗎？”
以前？
封桐愣了愣。
過去的時間其實也沒有多久，大概也就一年多以前，但是封桐卻覺得自己好像都要忘了當時是怎麼跟薄司川相處的了。
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為難，薄司川也不在意。
“沒關係，我可以等。”
不等她細想，薄司川已俯身靠近，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。
“我會處理好所有事。”
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發頂，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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