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。”
薄司川沒有想到封桐竟然這麼能忍,不過想想也正常,要是不能忍的話,現在恐怕已經被醫生給發現了,也不會還好好躺在這裡了。
封桐雖然心虛,但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。
直到薄司川的手更加無下限地往更深的地方滑過去。
這和醫生例行檢查時候的那種公事公辦的觸碰不一樣,薄司川的撫摸帶著一點曖昧的意味。
封桐還沒有忘記現在薄司川可是彆人的男朋友,她的心裡膈應的不行。
乾脆破罐子破摔,伸手一把抓住了薄司川的手腕。
她睜開眼睛,剛好對上薄司川近在咫尺的臉,他竟然離她不到一拳的距離,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。
封桐皺眉,咽了一下唾沫:“你到底要乾什麼?”
“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,你為什麼要裝成植物人。”
“我沒裝。”
“那你現在是……”他的目光在江傾洛的身上掃過。
說來也是奇怪,雖然他的腦海裡麵沒有一點關於封桐的記憶,但是跟封桐相處起來,卻十分的自然,一點都不像待在江傾洛身邊的時候。
哪怕所有人都說他之前有多麼喜歡江傾洛,但是他在江傾洛的麵前卻總是有種很奇怪的感覺,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因為什麼。
他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變,氣氛不知道怎麼地忽然變得曖昧起來。
封桐抬手推了推薄司川的肩膀。
“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,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?”
“那天你也是這樣對我的,那個時候你怎麼不說是男女授受不親了?”
封桐支支吾吾:“那不一樣。”
“有什麼不一樣的。”
薄司川非但沒有退開,反而靠得更近了。
他也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,靠近封桐的時候就覺得她身上好像有磁鐵是的,把他整個人都朝著她吸過去。
封桐忍無可忍,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。
不是因為心疼,是因為害怕把動靜弄大了惹來其他人,到時候就算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楚了。
“你到底要乾什麼?你現在不在家裡麵陪女朋友,來我這裡乾什麼?”
薄司川有自己的驕傲,被封桐打了這一下,臉色瞬間沉了下來。
“那你呢,好好的裝什麼植物人?”
“你管我。”
“信不信我現在就讓醫生過來,讓他知道你非但不是植物人,還活蹦亂跳。”
封桐抿唇:“行,算你狠。”
她沉默了一下,把自己裝植物人的原因說出來。
“我之所以這麼做,還不是因為江傾洛,她有點奇怪。”
封桐想了一下,還是決定彆把事情說得那麼清楚,畢竟現在的薄司川又不是當初那個薄司川。
當初那個薄司川要是身上發生一點奇怪的事情,都會想辦法找原因。
但是現在這個薄司川滿心滿眼都是江傾洛,就算感覺到了不同尋常,說不定也會因為太愛江傾洛,舍不得追尋真相。
想到這裡,封桐忍不住在心裡罵道:【真不是個東西,明明是江傾洛的男朋友,還來勾引我。】
被吐槽的薄司川眯了眯眼睛。
“我就是來看看你,聽說你是因為喝酒過量所以才癱瘓的,我記得你那天沒有喝酒,覺得有點蹊蹺。”
那天他靠封桐那麼近,她有沒有喝酒他能聞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