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家的殺豬宴一直吃到了下午五點鐘,眾人這才儘興離開,男人大部分都是被扶著離開的,而女人每個人走的時候,還端著一大碗殺豬菜帶回家,給自己家裡人吃。
劉青山今天也喝了不少酒,雖然他的酒量很好,但架不住大多數人都要跟他喝酒,使得劉青山自從重生回來以後,第一次喝醉了,被人扶到西屋炕上休息。
迷迷糊糊中,劉青山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響起,隨著一陣腳步聲,一個人走到了炕邊,靜靜的待了許久,劉青山感覺到一雙冰冷但柔軟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,輕輕的撫摸了許久,最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,離開了房間。
劉青山想要睜開眼看看來人是誰,但是眼皮卻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,最終還是沉沉睡去。
……
第二天,天剛剛亮,劉青山被渴醒了,舔了舔乾裂的嘴唇,雖然很不想起,但還是口渴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,於是劉青山隻能穿上棉襖下炕,端起桌子上的茶缸,也不管水涼不涼,咕咚咕咚灌了好幾口。
被冰冷的涼水一激,劉青山瞬間感覺清醒了幾分,係好棉襖的扣子便往院子走去。
劉青山走出西屋便直奔東屋,路過廚房時劉青山往裡瞅了一眼,見王翠蘭正在裡麵做飯,呂雪嬌在一邊幫忙,於是趴在門框上問道。
“媽,勝男姐昨天沒走吧?”
王翠蘭聽到自己兒子的話,神色有些怪異,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。
“當然沒走了,你昨天哭著喊著不讓彆人走,說要帶著人家上山打豹子去。”
劉青山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,撓了撓頭問道。
“雪嬌,我昨天真這麼乾了?”
呂雪嬌捂嘴一笑,眼睛像是彎彎的月牙。
“差不多吧!”
劉青山:“雪嬌,你說實話,我可知道你從不說謊的。”
呂雪嬌想了一下,然後俏皮的說道。
“你沒有哭著喊著不讓人走”
“那就好”劉青山聽後拍了拍胸口,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但是你確實拉著人家手說要帶人家去打豹子,家裡人都看見了,你不知道,勝男姐那臉……”
“咳…咳!”
呂雪嬌正手舞足蹈的學著呢,突然聽到了一陣咳嗽聲,呂雪嬌猛的打了一個激靈,連忙將下半句話咽了下去。
劉青山聽見咳嗽聲,嚇的一激靈,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,轉身笑道。
“姐,你醒了?”
秦勝男穿著一身運動裝,看到劉青山的時候,眼中閃過一絲羞意,不過隨即便恢複了清冷。
“咱們什麼時候出發?”
“啊?”
劉青山先是一愣,不過隨即便反應了過來,知道秦勝男說的是上山打豹子,連忙說道。
“吃完早飯就走,不過這玩意可精了,不一定能打著。”
“我相信你,打不著就不回來!”
秦勝男丟下了一句話,然後轉身朝院子走去。
“嘻嘻,青山哥加油哦!”
呂雪嬌握了握拳頭,給劉青山加油鼓勁。
“行了,你彆給你青山哥添亂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