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乾了!”
……
老李頭窩棚裡,回到家的老李頭正眉飛色舞的說著今天的事情經過,隨後轉頭對著劉青山問道。
“青山,我和老邢頭約著後天去打棕熊,我估計他明天就會和李家小子一塊去打,咱們要不要去看一眼?”
劉青山聞言搖了搖頭,對著老李頭說道。
“三爺爺,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就行,等後天去老邢頭窩棚看看他在不在,要是在的話就跟著一塊去打熊!要是不在…”
老李頭聞言擺了擺手,一臉不屑的說道。
“青山,你不知道這老邢頭的性子,他明天肯定就把熊給打了!”
“那就怨不得咱們了!”
劉青山眼神冰冷的說道,對於這種人,他從來不會心軟,這種人不配。
……
第二天,天剛蒙蒙亮,老邢頭便起床開始準備早飯。
做了一大鍋大碴粥,然後又蒸了幾個餅子,撈出幾根醃的鹹菜,這就是他們今天的早飯。
吃過早飯的兩人,各自背好槍,對著李二光囑咐了兩句,便出發了。
兩人走後不久,李二光穿好上山的裝備,悄悄的跟在兩人的身後。
鬆柏嶺,這就是那隻熊鬼子所在的位置,這裡是一隻體型巨大的棕熊,不是老李頭跟老邢頭所說的黑瞎子,這也是老李頭故意說的,就是為了讓老邢頭感覺他三個人便能手拿把掐的拿下這頭熊。
不過讓老李頭沒想到的是,這個老邢頭連李二光那份都不想出,隻答應帶著李大光兩人一起平分,要不是李二光也不是什麼好玩意,還真可能把他漏掉了。
此時鬆柏嶺的一棵歪脖子鬆樹下,一隻膘肥體壯的大棕熊正撅著屁股摳著樹洞,鬆樹上一隻鬆鼠正在上麵焦急的跳來跳去,嘴裡不斷的發出淒厲的叫聲。
隻是大棕熊像是沒聽到一般,依舊我行我素,沒有絲毫停頓的往外摳著鬆子,那是這隻鬆鼠過冬的儲備糧,可惜被棕熊找到了,隻能算它倒黴了。
當樹洞裡的鬆子全部吃完以後,棕熊站起身來,一雙烏溜溜的小眼睛盯上了樹上的鬆鼠,隻是它很清楚這玩意太靈活了,不是它能夠抓到的,於是便蹭了蹭鬆樹,繼續踏上尋找食物的道路。
這隻棕熊在這片鬆柏嶺生活多年,在冬天從來不冬眠,每天都遊蕩在鬆柏嶺尋找食物。
好在鬆柏嶺占地極為廣闊,有著大片的鬆樹,所以會產生大量的鬆子,這是很多動物冬天的主要食物,所以它總能找到食物。
棕熊踏著悠閒的步伐朝著東邊走去,那裡這兩天來了一群野豬,它已經盯上了他們。
剛剛吃的一大堆鬆子,隻能勉強讓棕熊不餓,要想吃飽,吃好,還得是鮮嫩多汁的野豬肉才行。
棕熊繞了一大圈,然後從野豬群的背風處慢慢的往那邊靠近,待到距離野豬還有四五百米的時候,棕熊停下了步伐,趴在一塊石頭後麵,耐心的等待著。
這頭棕熊的捕獵經驗十分豐富,它知道野豬的鼻子很靈敏,耳朵更是好使,鼻子嗅到的味道隻會使野豬警惕,但是聽到任何的動靜卻會使野豬第一時間四散逃跑,所以它非常的有耐心,慢慢的等待野豬主動靠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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