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我跟勝男姐什麼事啊?”
劉青山有些心虛的低聲道,眼神卻有些不太敢看王白微。
王白微衝著劉青山翻了一個嬌媚的白眼,伸出手狠狠的擰了一下劉青山腰間的軟肉,劉青山害怕吵醒彆人,即使疼的呲牙咧嘴都不敢出聲。
王白微見劉青山疼的額頭都冒出細汗,心裡有些不忍,鬆開劉青山腰間的軟肉,惱怒的說道。
“你說什麼事,當我是瞎子嗎?你敢說勝男不喜歡你?”
看著劉青山陷入了沉默,王白微心裡也很不是滋味,幽幽的說道。
“哎,這事整得,我怎麼覺得我是那個啥,是叫“第三者”是吧!”
劉青山聽後一愣,這個年代就有這麼名詞了嗎?王白微見劉青山沒說話,以為他是不知道這個詞,於是便耐心的跟劉青山解釋了半天。
看著王白微那張千嬌百媚的俏臉,足以讓人任何男人瘋狂,現在卻如此自輕自己,劉青山的心裡微微發酸,尤其是她自己說自己是第三者時,更讓劉青山心裡很不是滋味,一把將王白微摟在懷裡,低聲的說道。
“你彆這麼說自己,我心裡好難受,都是我不好。”
聽著劉青山那充滿歉意的話,王白微本來想要掙紮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,感受著劉青山懷裡的溫暖,王白微拍了拍劉青山的後背安慰道。
“好了,誰讓勝男先認識你呢,我終究是來晚了一步。”
聽到王白微的話,劉青山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,感覺王白微隨時都會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,情不自禁的將懷裡的王白微又抱緊了幾分。
“青山,你彆摟我那麼緊,我又不會跑了!”
“真的?”
劉青山驚喜的問道。
“什麼真的?”
“你說你不會跑”
王白微皺了皺鼻子,輕哼了一聲,隨後傲嬌的說道。
“那得看你的表現了,要是表現不好,我一腳把你蹬了,重新換個男人。”
劉青山聽著王白微的虎狼之詞,額頭忍不住冒出絲絲冷汗,心想不愧是去過外國留學的人,這思想就是不一樣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,劉青山早早的便起床開始鍛煉,自從上一次在緊急情況下用出以氣禦針以後,劉青山這段時間有空就拿著金針開始嘗試,結果卻並不如人意,劉青山一次以氣禦針也沒用出來,讓他忍不住有些氣餒。
不過每天該鍛煉還是得鍛煉,最起碼劉青山每次鍛煉完以後,都會明顯感覺到體內的氣粗了一些。
劉青山心裡隱隱有些預感,一但身體內的氣到達了一定程度,說不定以氣禦針便能施展出來了。
劉青山和呂永福鍛煉完了以後,王翠蘭已經準備好了早飯,除了一鍋大碴粥,還有就是把昨天剩的菜放在一起一熱。
在場的眾人都不是矯情的人,就連秦勝男和王白微兩人都吃的津津有味。
吃過早飯以後,劉青山便收拾東西準備上山了,最近因為事情太多,他已經好久沒有上山了,所以心裡十分激動,恨不得立馬去山裡打上幾頭野物。
秦勝男回到屋裡開始準備上山的裝備,看到王白微正坐在炕上,悠哉悠哉的晃著腿,絲毫沒有換衣服的意思。
“你不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