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天翼下班後,準備回薛秀雅給他準備的那個三居室裡,上次答應保護錢玉琪,結果很少過去。錢玉琪抱怨,搞得他不好意思。
路過老火車站廣場,觀看大媽們激情的廣場舞,抽著煙,真覺得自己年輕輕的,心態變老了。
在街道辦工作了一段時間,作為主任助理,還真是做打雜的工作,按照政府的運作模式,應該給他分管部門來負責。
事實上,曹東方現在一心想扶正,再進一步正式擔任書記,每次都以他剛剛參加工作,沒有工作經驗為由遲遲沒有分工。其他領導當然故作不知,也不想把自己的權利分出去。
你不分管人家部門,人家自然不會重視你。沒有管理權利,自然相應的權利帶來的好處也沒有。
即使他沒有基層政府工作經驗,這種現狀肯定要及時改變,不然顯得被人排擠,無能打破局麵,能力平庸,反應也不好。
回到家裡,打開門的那一刻,張天翼瞬間覺得不對勁,沙發上有兩件女式的衣服。
衛生間裡隱隱有水流的聲音,即使是蠢蛋,他也明白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。有女人來了家裡,至於是誰,看衣服的款式,他猜到不是薛秀雅,那是誰?誰還有這個房間的鑰匙?
難道是楊麗?這妮子有時看他的眼神不對勁,人是很漂亮,但他不能亂來啊。
衛生間裡,洗澡的女人慢悠悠的洗澡,一點也不擔心被房主人發現。還哼著小曲:“一簾幽夢誰歡顏,春去秋來總掛念,奈何落花流水去,空在西廂問青天。。。”
聲音清脆,陌生。這女人的心真大。
透過浴室門的玻璃,能隱隱約約判斷出這女人身材高挑,呈s型。
茶幾上還有在醒著的紅酒,張天翼無語了。點燃一根煙,鬱悶的抽著。
浴室門終於打開,陌生女子圍著浴巾,像個美人魚,白靜的小鵝蛋臉,杏眼,細眉,青絲披肩,胸脯不大,兩個大腿白嫩細長。
看到張天翼沒有一點驚訝,好像知道他在外邊等她。故意擺出一副誘人的姿勢,吊人胃口。扇一扇煙味,皺起眉頭。
“你是誰?你怎麼進來的?”張天翼迷惑的的眼神,這女子他不認識。
“你又是誰?”陌生女子笑吟吟的問他。
我c!這個女人好囂張啊!
“我是這個房間的主人。”張天翼坐下來,他也不怕這個女人會
“主人?不對吧?我才是這個房間的主人。”女子大方的也坐在沙發上,浴巾遮蓋不住白皙嬌嫩的肌膚,沐浴露的香味和女孩的體香,讓張天翼的鼻子自覺的嗅著,味道不錯。
女孩倒兩杯紅酒,示意張天翼喝酒,端起一杯慢慢品嘗。
張天翼笑了,有意思!我一個大男人還怕你!
“你不怕我?”
“為什麼要怕你?難道你想做壞事?瞧那裡。”女子玉手一指旁邊鞋櫃上,一個攝像頭正亮著紅點。
“你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看著,喝酒,這一瓶好貴呦!你一年的工資也買不到。”
張天翼大大方方的端起那杯紅酒,輕輕和陌生女子碰杯,慢慢品嘗,他很少有機會喝紅酒,味道也不怎麼的,像熬鍋水。
“這就對了嘛,相逢何必曾相識,同是天涯淪落人。”陌生女子賣弄一句古詩文。
“說吧,你來我這裡的目的。”張天翼可沒有太多時間浪費,有這時間他抓緊去修煉了。
“你看我美嗎?”陌生女子答非所問。伸出一隻大長腿,腳趾塗的是綠色,鑲著一顆顆小鑽石,閃閃發光。
“美個屁!再不說我把你丟出去了!”張天翼冷下臉來。
“真不好玩!”陌生女子嘴巴撅的老高。“正式認識一下,小姐夫,我是鄭盼兒。”伸手握住張天翼的大手搖一搖。還不忘在張天翼的手心裡抓一下。
“你認識我?”張天翼迷惑。
“笨蛋,都叫你小姐夫了,還不明白。姓薛的還把你誇的天花亂墜,貌如潘安,也不過如此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