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天翼慢慢開著車,漫無目的,不知道怎麼和彆人說。究竟是哪個混蛋在對付他?
宋真真最先打來電話,抱怨的問,“天翼,你怎麼回事?全區裡都在傳你搞男女關係!”
“真真姐,是有人在對付我。我是冤枉的。”
“胡扯,你和唐佳佳都親吻了,那也是彆人冤枉你的?”宋真真責怪他不誠實。
唐佳佳也打來電話,擔心的語氣,“天翼,你沒事吧?”
“佳佳姐,沒事,趙書記同意幫我壓下來。”
雷麗麗打電話,冰冷的語氣,“你就是個混蛋,你想想得罪誰了,那人在報複你。”
“麗麗姐,都是誤會。”
“你說的這話自己相信嗎?無可救藥。”
雷國雄打電話,“你是未婚青年,給上級領導解釋清楚。安撫一下麗麗,彆影響去黨校進修。”
張天翼掛了電話,調為靜音,腦子在高速運轉,一時也想不起來誰的嫌疑更大。車開到鬆溪彆墅旁邊的公園邊上停下來,回想著最近這幾天的經曆。
自從修煉了純陽真氣,他的人生軌跡發生了變化,對女孩子有點濫情。自己也感到這樣放縱不好,可就是控製不住自己。
手機一直在提示有人打電話發信息,他也沒心思看。發生了這種事情,讓他覺得很沒麵子,靜如師姐妹那張照片好解釋,和唐佳佳親吻那張怎麼解釋呢?又不是電腦合成的,確實是真實的。
車廂裡煙霧繚繞,抽了幾支煙,張天翼不再想了,趙書記已經定調,我是未婚青年,難道還不能交女朋友了?!也隻能用這個理由安慰自己。
有人砰砰的敲車窗,張天翼看到薛秀雅站在旁邊,正一臉焦急的看著他。
打開車門鎖,薛秀雅坐進副駕駛,心疼又生氣,“我就猜到你來了這裡。遇到麻煩為什麼不跟我說?”
“姐,抱歉,讓你擔心了。”張天翼微笑著,心裡暖融融的,有事了,還是自家人操心。
薛秀雅鼻子酸酸的,眼睛濕潤,這個堂弟還是一個大男孩,小小年紀已經是街道辦的書記,不犯錯倒奇怪了。抱住張天翼的腦袋,想給他一點安慰。
“彆擔心,我看你那個街道辦書記乾的也太累,大不了不乾了,調去南江,跟你大伯做秘書去。”
張天翼的手機還在有人打電話。
“接電話吧,有什麼擔心的,你未婚,我老薛家的男人找個女人怎麼了?”薛秀雅為張天翼抱打不平。
張天翼很感動,還是自家人貼心。
“天翼,我認識唐佳佳,另外那兩個女孩是誰?”薛秀雅也想知道內情。
張天翼擺脫薛秀雅的懷抱,喘口氣,“那是我徒弟。”
張天翼接了電話,胡春雨的,裡麵是氣憤的嗬斥聲,“你個混蛋,不要臉,你剛離開我就去找彆的女人!”
張天翼拿開一點手機,耳朵被胡春雨的聲音刺得不舒服,薛秀雅也聽到了。
“春雨,那兩個是我徒弟,和唐佳佳那是誤會。”張天翼解釋。
“誤會個屁!信你還不如信老母豬能上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