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真真吃了晚飯出門,約了朋友王芳,準備去商業街逛逛,給張天翼買一套衣服。
上次王芳去采訪,張天翼介紹二人認識,一來二去,兩個人因為張天翼成了好朋友。
人靠衣裝馬靠鞍,宋真真想讓張天翼打扮得更整潔乾淨些,男人的這些事情以後免不了她多操心。
今天她的右眼皮一直跳,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禍。宋真真有點心神不定。
商業街路口,宋真真遠遠看到王芳擺手,牛仔短裙,白色短袖衫,青春洋溢。
王芳看宋真真從上到下一身黑色裙裝,黑色絲襪,性感嫵媚,臉上膚色白裡透紅,嫩如牛奶,王芳羨慕的捏一把,“嘖嘖,有了張天翼就是不一樣。”
“孟凡軍追你那麼多年,你還瞎等什麼啊。”宋真真替王芳著急,這女人就是一個女漢子,風風火火,乾記者成績斐然,終身大事一拖再拖。
“我上次說了,孟凡軍不減肥到張天翼那樣,我是不會答應的。”
“你呀!”宋真真無語,有的人喝口涼水都會長肉,能比嗎?張天翼天天雞鴨魚肉不斷,也沒見他長多少肉。
夜晚的商業街上來逛街的人不少,熙熙攘攘,兩個人逛了幾家專賣店,給張天翼挑一套衣服,內衣也買幾件。
王芳打趣,“現在就是不一樣了,升級為管家婆了。”
宋真真臉頰緋紅,羞惱的拍打她。
兩個人打鬨一陣,王芳見宋真真眉間帶愁,神色不定。“有心事?:不應該啊,你現在天天守在張天翼身邊,還吃不飽?”
“你瞎說什麼啊!天翼現在金玉蘭酒店吃飯,聽說那裡,很不乾淨。”
“你大驚小怪不是。哪個酒店能乾淨,男人的事,你少操心。你要不放心,給他打電話。”王芳沒想那麼多。
宋真真不好意思打,怕張天翼嘲笑她,剛分開幾天就想念了。
“你不打我打,剛好有事找他。”王芳二話不說,撥通電話,“天翼,我和真真在逛街,她怕你喝多了出事,讓你早點回去。另外,台裡準備做個黨建專題節目,有空聊聊。”
“好的,芳姐。沒事,你們放心。”張天翼掛了電話,女人的第六感那麼靈驗嗎?剛剛被金玉蘭揩油了。
兩個女人走進龍鳳祥金店,不買也想進去看看,女人對珠寶一向很偏愛。
“歡迎光臨!”嬌媚的店員小周態度恭敬熱情,今天才做一單,這兩個看起來有戲。
宋真真看上了一對黃金戒指,王芳笑她,“急著嫁人了?”
宋真真正要說話,“打劫!都彆動!全部蹲下!”
幾個戴麵具的男人闖進金店,手裡拿著刀具,鐵棍。
保安大叔還沒反應過來,被一棍打暈,劫匪毫無畏懼,敲碎金店裡的攝像頭,動作熟練精準。
金店裡的女人驚嚎一片,惶恐膽寒,沒人敢逃跑,有的甚至嚇得小便失禁,瑟瑟發抖。除了一個保安大叔,其餘都是女人,沒一點反抗力。
“都閉嘴!誰動砍死誰!”一個手臂紋了青龍的劫匪,舞動的長刀,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,凶狠的一刀拍暈一個不老實的女店員,!
其餘的劫匪動作迅速,砸破櫃台玻璃,快速,貪婪的拿著麻袋,將金銀珠寶嫻熟的裝起來。
女店長彎腰準備按響報警器,被劫匪一腳踹倒,踩住腦袋,摩擦在地板上,刀壓著脖子,“再動砍了你!”女店長臉皮磨破,疼得悶哼一聲,涕淚交零。
王芳機警的拉住宋真真蹲下,偷偷打開手機錄像。
其中一個染黃毛的劫匪,走到嬌美的店員小周麵前,猥褻的動作令人發指,小周哭泣著緊緊護住自己的身體,臉上挨一巴掌,“賤貨,假正經!”
“黃毛,草泥馬,還調戲女人,動作快點,馬上撤!”
紋青龍的劫匪走到宋真真旁邊,拽著宋真真的長發,給她一巴掌,“臭婊子!”發現王芳不對頭,“手機拿出來!”
王芳把手機緊緊攥在胸口不給,劫匪用刀背狠狠抽打在王芳背上,王芳不堪重擊,內臟受傷,栽倒在地板上。
“彆打她!”宋真真不知哪來的勇氣,不顧自己的安危撲在王芳身上,劫匪大罵,“死娘們兒!找死!”一刀紮進宋真真大腿,鮮血像箭一樣噴湧而出,昏死過去。
不知誰喊了一句,“殺人了!殺人了!”
“快跑!”短短幾分鐘,劫匪撤退,跳進一輛麵包車逃去。女店長爬起來按響警報。已經晚了!
“抓賊啊,打劫了!殺人了!”淒厲的喊叫聲,哭泣聲,混亂一片。
被驚嚇壞了的女人們慌亂的跑出金店,消息迅速傳遍商業街。
金店裡,王芳和女店長找塊布捆綁住宋真真的刀口,哭泣著抱住昏迷的宋真真,“真真,醒醒!”
110和120幾分鐘後趕來,把傷者抬到車上。
王芳不顧背上疼痛,掏出記者證,給警察提供手機錄像,讓警察馬上抓捕劫匪,把錄像傳到電視台裡領導,馬上讓台裡插播臨時新聞,全市動員,提供線索抓捕劫匪。
電視台新聞節目負責人不敢擅自做主,去請示領導,領導考慮到影響問題,沒有播出,把錄像傳給區公安局,要求儘快破案。王芳破口大罵,“一群沒有正義感的混蛋!”
。。。
張天翼和幾個同學準備結束晚宴回黨校了。
他的手機響起來,“天翼,真真在金店被劫匪傷了,快來雲陽區人民醫院。”王芳強忍疼痛,嘶啞的哭著。
張天翼急忙告彆同學,把一張卡交給金玉蘭結賬。匆匆開車趕往醫院。
宋真真擔心他出事,自己卻出事了。女人的感覺還是很靈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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