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島使館裡,肯定戒備森嚴,監控嚴密,甚至會有修煉者出現。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個女人找出來,是個難題。
甚至功法已經外泄到其他人手裡,也說不準,東島人的電子技術很發達,傳到東島也正常。
張天翼倒不是擔心功法外泄有什麼損失,當初他傳授簡化版的煉氣心法時就預料到今天,故意留了一手。彆人學到也沒有用。但東島人擅長依葫蘆畫瓢,學會還是有參考價值的。他們的忍術,什麼刀流,不都是從我們這裡偷去改裝的?
上次飛機上碰到那兩個忍者,過來盜竊中藥金方,被豫北公安廳監視,無功而返,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。幾千年來,老祖宗留下來的遺產,彆人拿走就包裝成自己的了。這早已不乏案例。
但是人家現在找上門來,不還擊也不是他張天翼的作風。他要收取一點回報。手中是一張穿和服的東島女人照片,容顏秀麗,鵝蛋臉上是一雙丹鳳眼,鼻梁挺直,嘴唇不大,性感迷人。
他已經是煉氣第六層,輕身術也有了火候,翻牆越屋不是難事,靜雅的禦劍術最厲害,可以打擊一百米外的目標,靜如稍微差點,他更差勁兒,修煉時間太短。
離行動時間還早,三人在一起修煉兩個小時,張天翼的火球術也傳給了靜雅,到時候發現情況不妙,就放火,把這些人趕出來,在外邊就好收拾那些人了。
靜雅傳給了張天翼搜魂術,點穴術,這些都會用上。
三人研究了行動方案,換上夜行衣,開車和李庭玉四人彙合。
東島使館位於東正大街上,這一片都是使館區,商店很少,夜晚靜謐,寒冷的北風吹著,刺痛割臉。夜裡一點多,車輛和行人不多。
張天翼幾人開一輛民用麵包車,轉了一圈兒,東島使館白牆青瓦,大門緊閉。攝像頭不少,牆上還拉著電網,對於一般人來說,想悄無聲息的進去,難度不小。
張天翼安排李庭玉幾人在外邊守著,把大門和院牆上的攝像頭破壞掉。這點能力李庭玉他們還是有的。
帶著靜如師姐妹,張天翼三人在李庭玉幾人的目瞪口呆中,瞬間沒了身影,一陣風吹過,什麼也沒有。
東島使館院裡,有兩處房間還亮著燈,一間裡有幾人在喝酒,談話,夾雜著狂笑聲,三人聽不懂東島話。大概是在慶祝什麼。
另一間屋裡,應該是一個領導,正在和一個女人談事情。領導在訓斥,和女人發生爭執,互相推搡著,或者是男的在逼迫女的想做點什麼。先收拾這兩個吧。
張天翼暗運真氣震斷鎖簧,三人像一片落葉飄零,飄進客廳裡。張天翼一根銀針打中男人的後背大穴,靜止不動,靜雅上去點了穴道,丟到一邊,男人臉上是遇到鬼一樣驚恐的表情。
女人身上的衣服淩亂,發現異常,正要喊叫,被靜雅神鬼莫測的手法點了穴道。張天翼一看,巧了,這正是他要找的那個暗諜,東島美芝。沒想到身材那麼好,低領衣服露出大片的雪白,估計剛才正被那個男的強迫而反抗。
“救了你一命,就不用感謝了。我知道你聽得懂,如果想活命乖乖配合我。把你的來曆說一遍,這個男人是誰?你盜取的功法傳給了誰?是誰給你牽的線?”張天翼手中的匕首抵著女人的脖頸,滲出一滴鮮血。
“先生饒命,我叫東田美芝,來自東田家族,是東島派出來的諜報人員,這個人是副領事山木一雄,剛才要欺負我,被我拒絕。功法已經傳給了家族來的負責人東田山,他還在使館裡。牽線人是。。。”
女人全身顫抖著,張天翼用手機錄了音。
“說吧,牽線人是誰?”手中的匕首又進去一點,血水流出來。
“先生彆殺我,是一個陌生男人。我不認識。他和副領事認識。我隻是編外人員,他們談話不讓彆人參與。”東田惠子哀求著。
張天翼看問不出什麼,點了女人的昏睡穴,抽取她二分之一的陽火。
“靜如,你用搜魂術,這個男人的審訊交給你了!”張天翼讓靜如多鍛煉一下,多參與進去,增長閱曆。
靜如答應一聲,施展了師門的搜魂術,山木一雄的所有記憶片段像記錄片一樣,傳進靜如的大腦裡,原來這個山木一雄表麵上是使館的副領事,暗地裡是暗諜組織的頭目。
“師傅,找到了,接頭人是隋家隋玉中,三四十歲,短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