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賽罕那玲瓏有致的傲人身材,還有那宛如天使般絕美無瑕的麵容,本應該是一幅讓人賞心悅目的畫麵。
然而,一向狂傲不羈的馬超卻感到一股莫名地寒意從心底湧起,不由得下意識地撇過了頭去。
賽罕雙手抱胸,那傲人的雙峰在雙臂的擠壓之下,仿佛隨時都會衝破束縛,呼之欲出。
她笑吟吟地看向桀驁不馴的馬超,眼中滿是戲謔與調侃之色。
就在馬超撇過頭的瞬間,忽然雙眼圓睜了起來。
他惡狠狠地看著其中一人,那憤怒的目光仿佛就要噴出火來一樣。
這個令他憤怒到了極點的人,自然便是閻行了。
此刻,閻行正站在種花部落的諸多將領之中,看那神態模樣,儼然已經成為了他們中的一員。
想當初,他馬超也是驕傲無比的存在。
可如今,卻淪為了敵人的階下囚。
這種地位的巨大反差,深深刺痛了馬超那顆驕傲的心。
賈詡坐在主位之上,將馬超的反應儘收眼底。
對於馬超這樣的“小屁孩”,他隻是輕輕一笑。
語氣中帶著幾分的漫不經心:“你叫馬超?是馬騰的長子?”
馬超看向賈詡,傲然說道:“既然知道我父威名,那為何還不速速將某放回去。”
賈詡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哦,馬壽成嗎?不過是一介粗鄙武夫罷了,遲早會被我軍所擒。不足掛齒,不足掛齒呀!”
大帳內的眾人聽了,頓時哄堂大笑了起來。
馬超聞言,頓時勃然大怒,衝著賈詡吼道:“有種就放了小爺,咱們再痛痛快快地決一死戰!”
黃龍譏諷地說道:“馬超小兒,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擒的了,嗬嗬!”
他的話,又引發了眾將的一陣哄笑。
馬超被戳中了痛點,一張俊臉頓時臊得通紅。
賈詡舉起手中的一封信,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森冷的笑容。
對馬超說道:“某已經給你父親馬騰寫了一封信,讓他早日殺了韓遂,歸降我軍。如若不然,便將你的項上人頭送與他,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,嗬嗬!”
配合著他那狹長的雙目,陰鷙的麵容,讓馬超心中不由得寒意陡生。
他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哼,你等也就隻能使出這種宵小手段而已。我馬家男兒,頭可斷,血可流,但這樣就想讓某屈服,簡直就是癡心妄想!”
賈詡拍案而起,大喝一聲道:“好!馬超,就衝你這句話,某如今也不殺你!來人呐,將馬將軍帶下去,好生伺候著!”
幾名孔武有力的種花部落將士一擁而上,粗暴地將馬超架了出去。
賈詡捋著頜下三縷長須,看著手中的書信,不由得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。
很快,這封信就送到了馬騰手中。
馬騰打開一看,裡麵正是賈詡寫給他的。
信裡無非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,諸如久仰馬騰將軍威名,你兒子馬超如今在我軍營中安然無恙……
再就是涼州大勢已定,及早歸降我軍等等之類的言辭。
但奇怪的是,這封信中在有些緊要之處,卻總有一團團墨水塗改過的痕跡。
就好像是寫得很倉促,那些寫錯了的地方,重新塗改之後再寫上去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