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回利這個人極其狡詐,反偵察意識特彆強,神出鬼沒的,所以警察根本沒辦法定到他的位置。
而楚巒姒一逼,周回時肯定是要聯係周回利的。
她在拿到資料的當晚就聯係了警察。
商量了這招引蛇出洞。
剛才在他來的路上,警察那邊就發來消息,周回利已經落網。
現在加上周回時,楊伊人,他們還能在警察局吃頓團圓飯。
周回時傻了,他算是看出來了,楚巒姒根本就是假意原諒他,實則都在背後把他查得底掉。
這樣心思歹毒的女人,他是真後悔,沒聽周回利的話,把人悄無聲息地弄死。
“楚巒姒,你好狠的心,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”
要不是警察把人按在地上,估計這會兒周回時已經起來,把楚巒姒掐死了。
“所以,你借口讓我去法院,就是為了幫著警察抓回利?”
楚巒姒笑笑,“你總算聰明一回了,可....太晚了。”
周回時不可置信地冷笑,“你把我送進去,你的貸款,你的房子,誰替你贖回來?”
“這就不用你操心了,你進去了,我會以妻子的名義,賣掉你名下的不動產,賣掉木勾影視,隻多不少!”
周回時這才領教了最毒婦人心,“木勾可是你一手打拚出來的,你舍得?”
連枕邊人她都舍得,更彆說一個被他玩臟的公司。
公司對她來說,隻是一個社會價值。
沒有木勾,還有林山。
“當然。”楚巒姒回答得乾脆,“你當你的階下囚,我當我的大老板,我要你餘生,都在監獄度過,親眼看著背叛我的下場!”
周回時被噎得在也說不出一句話。
被警察架出了醫院。
楚巒姒跟著保鏢坐一輛車趕往警察局。
再見周回利倒是比周回時淡定。
看見楚巒姒進來的那一瞬間,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,一句話都沒說,就叫人看得毛骨悚然。
朱翠紅很快就知道了兩個兒子,和兒媳婦被捕的消息。
楚巒姒還在做筆錄的時候就趕到了警局,想把周回利和周回時保釋出去,然而並沒有成功。
她剛走大廳就看見朱翠紅。
一看到她,朱翠紅就氣衝衝地煽情,抬起手就要扇她。
“你這個毒婦,竟然抱進把你老公抓進警察局,你是不是瘋了,你還不趕快跟警察解釋都是誤會。”
楚巒姒在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手,這巴掌終究還是沒有落下。
她麵無表情地看著朱翠紅,一字一頓地道:“誤會?證據確鑿,他們要我死,我還能說成誤會?你真當我是聖母了?”
對上楚巒姒冷厲的雙眸,朱翠紅心虛了。
不過她是那種沒理都要占三分的人,怎麼能被一個小輩拿捏,甩開她的手,怒吼,“哪家夫妻不小打小鬨,俗話說,家醜不可外揚,你這倒好,鬨到警察局來了,我命令你,馬上跟警察解釋清楚,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
對朱翠紅這種蠻不講理的人,楚巒姒早就見怪不怪了。
“朱女士,你的命或許不值錢,但我的命可值錢了,我可認為這是小打小鬨,他要我死,我也要他死。”
說罷,楚巒姒直接越過她,大步離去。
走到院子裡,還能聽見朱翠紅的怒罵聲。
楚巒姒直接駕車回了公司。
總裁辦公室裡。
保鏢正在彙報今天在法院發生的事。
聽完,淩子胥黑著臉擺了擺手。
楚巒姒算計周家兄弟的事他猜到了,有些生氣。
生氣她不跟自己商量,就以身犯險。
在辦公室做了許久,淩子胥打通了內線,“叫楚經理來見我。”
“好的淩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