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素珍捂著脖子激烈咳嗽,眼睛死死地盯著周回時,踉蹌起身。
質疑,“周回時,你說我恩將仇報,那你呢?你比我更狠毒,對自己的妻子孩子.....”
周回時立馬打斷她的話,“你想做啞巴嗎?”
孩子?
孩子不是胎死腹中了嗎?
陳素珍為什麼會拿孩子來要挾周回時?
這裡麵到底有什麼陰謀?
楚巒姒隻覺得耳朵裡都是回響音,心慌地捏緊手機。
現在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個東西還在陳素珍手裡。
隻要東西還在陳素珍手裡,她就多一分危險。
萬一她哪天狗急跳牆了,真的出陰招在下毒。
那個東西到底放在哪裡了?
畫麵裡隻有陳素珍的抽泣聲,直到周回時的聲音傳來,楚巒姒才回過神。
他半靠在老板椅上,鬆開皮帶,“滾過來!”
陳素珍擦掉眼淚,委屈地朝他靠近。
不得不感歎陳素珍還真是能屈能伸。
上一秒還揚言要弄死她的男人,下一秒又能毫無尊嚴地去取悅他。
楚巒姒胃裡一陣陣惡心,直接退出了畫麵,查看書房外麵的監控。
林曉曉捏著拳頭站在門外。
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看來,她的把火在燒旺些了。
第二天
陳素珍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她的新表進來替楚巒姒洗漱。
楚巒姒淡淡的看了一眼,還是浪琴的限量款。
看來昨晚她沒少賣力,又把人哄好了。
那銀亮的手表在她麵前晃悠,即便她‘瞎了’,陳素珍還是忍不住要來她這個正宮麵前炫耀一番。
楚巒姒隻覺得她的臉都被陳素珍洗臟了。
她膈應了,自然陳素珍也沒有好受的。
等她出去後。
周回時拿著藥進來扮演好先生,“老婆,先把藥吃了!”
在聽這句話,楚巒姒有種大朗吃藥的感覺。
周回時為什麼要給她開精神分裂的藥,她還沒想通。
但現在正是時機,讓自己不用吃藥,還能給陳素珍找點罪受。
“老公,我從今天起,我不想吃藥了!”多的楚巒姒沒說,留給周回時去猜想。
周回時眼珠轉動,兩頰的牙印咬的清晰可見,瞬間心虛了幾分,立馬想到的就是陳素珍。
難道她漏出端倪了?
臉色變了變,語氣依舊溫柔,“不吃藥怎麼會好!我們都堅持這麼久了,在堅持堅持,馬上好了。”
楚巒姒堅持,“這藥我不會再吃了。”
周回時是個敏感多疑的人,楚巒姒不說理由的拒絕,隻會讓他更加猜忌陳素珍。
他捏了捏水杯,朝門外的陳素珍白了一眼。
最終還是妥協,“行!老婆不吃就不吃吧!”
在他拿著藥出門的那一瞬間,楚巒姒在他臉上看到了殺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