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若煙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:“不稀奇,咱們不一直知道她喜歡你哥嘛。”
賀漫:“知道是知道,但是告白明說了,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”
安若煙:“她就是想留在你家而已。”
賀漫捏著拳頭:“有毛病,又不是她爹不是她娘的,總賴在我家乾啥。”
何小柔和張柔都是行動派,說要織毛衣,第二天就把毛線給帶來了。
就連動手能力極差的賀漫,昨晚都去供銷社買了毛衣針鉤針,還有毛線。
幾個女同誌一邊聊天,一邊織東西,更顯得唯一的男性張譯無所適從了。
張譯站起身,手指攪在一起,看向幾人,見沒人搭理他,清了清嗓子:“吭,吭。”
何小柔頭也沒抬:“張譯,你生病了嘛,那離我們遠點,彆傳染我們了。”
張譯想閉嘴,但想到自家媳婦連條圍巾都沒有,大冬天的出去買菜,凍的小臉通紅,就有些心疼。
推了推眼鏡,呼出一口氣:“我沒生病,就是問問你們,可不可以教教我,我想給我媳婦織個圍巾。”
何小柔:“好啊,那你過來,我們教你。”
賀漫:“來來,我這有新買的針線,賣給你,不收跑腿費哦!”
彆看賀漫動手廢,到時買的線可都是好的,奶白色的白線軟軟的,針圍巾正好。
張逸爽快的說道:“好,過段時間請你們吃飯。”
他要先把圍巾織好,送給媳婦,才能多要點零花錢請客吃飯。
賀漫把東西給張譯,還想看他的熱鬨來著。
她可不相信張譯是個男人,還能把她比下去了不成。
沒成想,張譯隨便試了下,就學會了,雖然動作顯得笨拙,但人家就是織的有模有樣。
氣的賀漫把手中的東西扔在桌上:“不玩了。”
逗的大家哈哈大笑。
笑過後,張柔說起了昨天胡嬸子家的事情。
張柔:“你們都猜不到,昨天胡嬸子一家人是中毒了。一氧化碳中毒啊,我們前天下午剛去宣傳完,她家晚上就出事。”
“說是前天晚上睡前就不舒服了,一家人硬是沒一個當回事的。熄了煤爐子就回屋睡了。這多虧了沒點一晚上,不然人都能沒了。”
賀漫:“也行啊,她家正好給彆人打了個樣,估計沒人會把我們做的宣傳不當回事了。”
張譯:“也不一定,你們想想前年的事情。不也差點死人了麼,結果還沒過一個月呢,這些人就忘了個徹底。”
安若煙又鉤了一束蝴蝶蘭和桃花,見差不多了也沒再鉤花束。
又想鉤個兔子娃娃玩了。
賀漫:“我說,你怎麼什麼都會啊。”
安若煙眼神茫然了一瞬,想到了很多以前在孤兒院的事情,又覺得那些事情變得很模糊了,好像要在她的記憶裡慢慢消失。
賀漫伸手,在她眼前晃晃:“怎麼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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