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始皇帝李昱麵沉如水。
他隱約摸到了始皇帝那晦暗難測的心思。
始皇帝或許並非完全被蒙在鼓裡。
接下來的兩日,皇宮表麵似乎恢複了平靜。
始皇病情在李昱每日針灸丹藥調理下,逐漸穩定,雖未痊愈,但已能勉強處理一些緊急政務。
贏姝公主的身體日漸好轉,已能下床行走散步不需要人攙扶了。
李昱最近都在躲著贏姝,但每次去始皇帝寢殿都能碰見贏姝。
兩人再沒單獨說過話但贏姝臉上多了笑容,看向李昱的眼神也愈發依賴個明亮。
那份悄然滋生的情愫,在壓抑的宮廷中,如同暗夜微光,溫暖卻脆弱。
李昱利用這短暫的平靜,繼續為始皇和公主調理身體,他就當他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。
但這平靜的日子是短暫的,他預感到,風暴即將來臨。
這天深夜,萬籟俱寂。
李昱正在打坐他又一次感受到悸動!
這一次,不再是模糊的指引,而是明確地指向兩個方向一個強烈而穩定,源自贏姝公主的寢殿她身上的陰咒被引動);另一個則微弱卻尖銳,帶著濃鬱的惡意,源自西北方向的冷宮區域!
對方這種時候還敢動手!
李昱猛地睜開眼,眼中厲色一閃。
他毫不猶豫地取出那枚“匿蹤符”拍在身上,靈力催動,身形頓時變得模糊不清,氣息也幾乎完全收斂。隨即,他如一道青煙般掠出偏院,再次悄無聲息地融入夜色,直奔西北冷宮而去!
輕車熟路,很快,那片荒僻的宮苑出現在眼前。
破敗殿宇的窗戶裡,竟然透出一點極其微弱的、搖曳的燭光!
裡麵有人!
李昱將匿蹤符的效果催動到極致,如同鬼魅般貼近殿壁,透過一道狹窄的縫隙向內望去。
殿內景象,讓他瞳孔驟然收縮!
隻見一個身著深紫色宮裝、背影窈窕的女子,正背對著他,跪坐於地!
女子身前,擺放著一個新的、更加複雜詭異的法壇!法壇中央,不再是稻草人,而是一個雕刻粗糙的木偶,木偶身上刻滿了扭曲的符文,心口處釘著一枚明顯是贏姝公主曾經用過的舊玉簪!而木偶旁邊,竟然還放著一小塊明顯是剛從陛下寢宮弄出來的、帶著暗紅血漬的布帛!
女子手中拿著一把小小的、散發著陰寒氣息的骨刀,正一邊低聲吟誦著晦澀古老的咒文,一邊用刀尖在那木偶和血布上刻畫著!
她在進行一種更加惡毒、旨在同時詛咒始皇帝與贏姝兩人的邪法!
李昱甚至能感覺到,隨著她的吟誦和刻畫,一股遠比之前更加龐大、更加怨毒的力量正在法壇上凝聚,並通過那玉簪和血布與遠處的父女二人產生詭異的聯係!贏姝殿中的陰咒躁動,以及始皇可能再次出現的身體不適,皆源於此!
李昱正欲暴起發難!
就在這時,那吟誦聲忽然停止了。
紫衣女子緩緩地、緩緩地轉過頭來。
昏黃的燈光映照下,露出一張蒼白得毫無血色、卻依舊能看出昔日絕美風華的側臉。她的眼神空洞,嘴角卻帶著一絲詭異而瘋狂的弧度。
她似乎早就知道李昱在外麵!
“你來了……”她的聲音沙啞乾澀,如同夜梟啼哭,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,“等我完成這最後一步,‘祂’就會徹底醒來…所有負心之人……所有奪我所愛之人……都要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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