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困,隻想睡覺。”
“那你起來,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我忘帶家裡鑰匙了。”
“騙鬼呢!沒帶鑰匙,你來乾嘛?”
“來找你……你都好幾天沒見我了……”
舒顏:“……”
她在和一個醉鬼說什麼胡話!
這時候通訊和交通都不方便。
想打個電話給他秘書,沒電話,沒號碼。
想叫個車把他送走,沒車!
此刻就體現出通訊不發達的弊端了。
家裡確實沒有解酒之類的藥,無奈她隻得去廚房給他煮點綠豆糖水。
“你自己去洗澡,我去煮醒酒湯。”
真是欠他的。
“不,你幫我洗!”
舒顏:“……”
“霍淮川!這是幾?”
她在他麵前豎起一根手指。
男人仔細看了看,隨後將她手握在手中,隨後把手指含進嘴裡。
舒顏隻覺瞳孔地震。
從尾椎開始全身發麻。
他……有病吧!
趕緊抽回手,顧不得乾不乾淨,將手指在衣服邊蹭了蹭。
“霍淮川!彆逼我把你扔出去。”
也許是她的威脅起了作用。
男人坐在餐廳椅子上,老老實實盯著她的背影。
像是擔心她要跳窗逃跑一般。
深呼一口氣後,她拿出鍋,打開煤氣灶,開始煮綠豆水。
綠豆剛下鍋,男人又像無尾熊一樣,貼在她身後,將她圈在懷中。
下巴抵在她頸窩。
“舒顏,我想睡覺。”
舒顏:“……”
“你陪我睡覺……吧”
舒顏:我忍!
霍淮川:“我幫你暖被窩,彆趕我走。”
舒顏:再忍!
霍淮川:“你要是想要,我也可以……唔!”
舒顏:忍無可忍!
她抬手一個後肘擊直接叩在男人胸口。
即使有些酸痛,男人還是沒將她放開。
“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。”
“我要你離我遠點兒!”
男人當時在努力思索,思索片刻後,他斬釘截鐵道:“那不可能!”
舒顏懶得和一個醉鬼廢話。
半拖半拉將他丟進浴室,調整好水溫,拿著花灑,兜頭便澆了下來。
水溫偏冷,她希望借助這個溫度能讓男人冷靜下來。
霍淮川像個聽話的孩子,坐在浴室小板凳上,穿著襯衫、西褲,光著腳,默默承受她的“虐待”。
這場麵讓舒顏不禁想到,一隻可憐兮兮的大金毛,滿身是水的蹲在角落。
一夜兵荒馬亂,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到房間。
霍淮川抬手揉了揉眉心。
側身便看到一個天使般的睡顏。
他伸手將人摟進懷中。
其實昨晚很多事情他都是有意識的。
有些事順從自己的心意,借酒發瘋。
有些,則是她對自己表現出來的耐心,讓他沉浸其中……
自己昨晚應該將她折騰狠了。
看她眼底淡淡的烏青,男人有些心疼。
傻姑娘,醉酒男人都敢往家領,真的是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。
抬手,在她鼻子上輕刮一下。
他起床。
薄被下,他身上隻裹著一件浴巾。
上身赤裸。
不知道她昨晚是鼓起多大勇氣幫自己換的衣服。
想到這兒男人輕笑一聲。
“烈女怕纏郎。”
看來莊秘書這次支的招還是有些用的。
“啊!?啊!!!啊!!!??”
“你他媽鬼叫什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