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舒顏給霍臨淵進行康複治療。
男人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熾烈,熾烈的讓她想故意忽略都難。
無奈歎了口氣:“你這樣會對我的工作造成困擾。”
“抱歉。”
“然後呢?麻煩你將自己的個人情緒收一收,不要影響到彆人。”
“我……顏顏,我想跟你談談。”
“我不想跟你談,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。
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。”
拒絕的話再次說出口,舒顏以為霍臨淵還像從前那般,執拗的拉著她一頓輸出。
可這次他沒有。
在聽到她的拒絕後,沉默片刻。
點頭。
“好,你什麼時候想和我談了,就告訴我。”
將手中最後一根銀針紮完,她靜靜看著坐在床上的男人。
“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可說的,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。
你何必揪著不放呢?
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心態來想這件事,可對我來說……”
“好!我不打擾你,也不說這樣的話了,你彆生氣。”
霍臨淵沉下眼眸。
一副我不逼你,你彆生氣,都是我的錯的模樣。
讓舒顏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。
所以,她在做完治療後,總在第一時間逃離。
惹不起還躲不起麼。
她前腳剛走,後麵周怡便帶著宋清清來探視。
其實自家兒子為什麼來這兒做康複,她比誰都清楚原因。
她不想老二在一棵樹上吊死。
清清等了他這麼多年,可不能辜負人家姑娘的心意。
不知為何,她總覺得這次自己再也做不了二兒子的主了。
果不其然。
她們來的時候,霍臨淵並沒有像往常那般橫鼻子豎眼,也沒有嗬斥和不耐。
反而是視而不見,冷漠以對。
“老二,今天感覺怎麼樣?好點沒?頭還疼嗎?”
“是呀,臨淵哥,這邊到底行不行,不行的話你去我們醫院做康複吧。
起碼我能看著你,這樣方便……”
“我沒事兒,很好,你們回吧。”
“臨淵哥!你……”
“清清,我不想傷你自尊心。
有些話我一直以為自己說的很清楚了,你也能明白。
現在,我不知道你是沒明白,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。
那我這次就把話徹底跟你……”
“霍臨淵!你想乾嘛!”
周怡出聲嗬斥,這是在病房裡,旁邊還有彆的病人和家屬。
他這樣說話,置人家女孩子於何地?
宋清清臉色蒼白,哆嗦著嘴巴,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。
“媽!同樣的招數你想用幾次?
每次在這個時候出聲打斷,是覺得這樣就能得到你們想要的結果嗎?
還是說,你們在自欺欺人?”
“霍臨淵!你想氣死我不成?”
“您這麼大的氣量,怎麼是我幾句話就能氣死的。
有時候,您真的該把矛頭改一改。
霍家沒結婚的可不止我一個!”
顯而易見,這次他有情緒。
但沒有激烈的表現出來。
也就這樣不動聲色的抱怨,讓周怡心中一涼。
她抱歉的看著宋清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