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臨淵,把這事兒挑破對你有什麼好處?你又能得到什麼?”
霍淮川起身,拍了拍衣袖上沒有的浮灰。
“你們的態度我知道了。
我的事情會自己解決,不勞各位費心。
如果你們覺得我的所作所為有損霍家顏麵,那麼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。
至於你……”
他將餘光分了點給霍臨淵。
“不該瞎想的就不要再瞎想了。她的態度很明確,對於你隻是過去式。”
說完霍淮川轉頭堅定的離開。
剛走兩步似乎想到什麼,他再次轉身麵對這群家人。
“你們在乎顏麵,在乎門第,在乎彆人的看法,這些都是人之常情。
可你們有沒有真正在乎過……”
話到這兒戛然而止,說這些他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情。
三十多歲的人了,還在乎父母對自己的情感嗎?
“還有,舒顏跟我的時候清清白白,我也不會辜負人家姑娘。
至於老二和她那段可笑的婚姻,在我這兒什麼都不是。
退一萬步講,就算他們曾經有過什麼,那也隻是曾經。
隻要是我認可的姑娘就不會放手。”
“你憑什麼不放手?她是我的!”
霍臨淵繃不住了,老大這是打算破釜沉舟。
連爸媽的話都不放在心上。
他真是恨透了他那副雲淡風輕,十拿九穩的模樣。
“如果真是你的,你何必整日嚷嚷。
她對你如今是什麼態度,我想你比誰都清楚。
你們之間不可能了,老二。”
隻要有他在,就絕不可能讓他們有一絲絲死灰複燃的機會!
“你憑什麼……”
回應他的是被用力甩上的門板。
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去了,不知道那死心眼的姑娘會不會瞎想。
看來他需要趕緊回去,把事情說清楚。
可惜事與願違,他剛出大院門口。
莊秘書一個急刹停在他麵前。
“霍部,不好了,市委那邊出事了!”
沒有那些煩心事,舒顏這兩天認認真真上班,兢兢業業做實驗。
然後就是每周五下午,固定到美容館給那些高難度的病人做修複手術。
張麗娟見她狀態好,精神飽滿,暗暗咋舌。
事情這麼快就處理完了?
她和霍部長之間到底怎麼個定論?
這兩天老莊也忙的腳不沾地。
有時候回到家都深更半夜,也來不及說上兩句話,他就彆沉沉睡去。
送走最後一個客人,舒顏收拾好手邊工具,深深呼了口氣。
“很累吧?喝杯水休息一下。”
張麗娟端了杯花茶,裡麵還有些水果乾,泡開之後不僅賞心悅目,還讓人食欲大動。
“你還彆說,你做的這些花果茶深受咱們店裡女同誌的喜歡。
尤其是那些客人,喝了之後個個讚不絕口。”
“那我下次再給你多拿些。”
夏天的時候,空間裡的花果大豐收,她也沒辦法拿出來賣,全部曬成了花乾,茶乾。
整整堆滿了一庫房。
“嗨,在店裡給客人提供喝茶本是應該的。
如果她們真的喜歡,我倒有個辦法。
你找好包裝袋,包裝好,我們放在店裡銷售。”
“就是點花果茶,不至於吧?
如果再去銷售,人家會不會覺得我們什麼錢都賺呢?”
張麗娟嗔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