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姑父馬國明家出來,宋清清瞬間覺得神清氣爽。
霍家不是看不上她嗎?
霍臨淵不是扒著那個女人不放嗎?
既然她舒顏那麼好,連霍家老大都勾搭上了,那麼她就把這池子水攪渾,看誰能笑到最後!
中秋節一過,舒顏開始忙碌的工作,霍淮川反倒閒了下來。
舒顏整日忙著病房,門診,實驗室。
抽空還要到美容院去麵診一下午。
日子過得忙碌又充實。
隻是最近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。
孟昭義看著愛徒穿梭在病房,心裡一陣慰藉。
多好的姑娘呀!
既能吃苦耐勞,學習能力又強。
隻要給她布置任務,完全可以放心讓她去做。
可怎麼就……
“主任,您找我?”
“最近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嗎?”
“沒有啊。”
舒顏不解。
主任什麼時候操心彆人的私生活了?
還是象征性的關心一下手下的兵?
“那個……舒顏呀,你今年應該有二十三、四了吧?”
“過年就24了主任。”
“那個人問題有沒有想著解決呀?
不能一門心思撲在學習和工作上。
我這邊有幾個年輕人還不錯,無論是人品還是家庭條件。
要不要給你介紹?”
舒顏:“……”
“主任,我現在沒心思想那些,而且這些個人問題,我能處理好。”
“你確定?
不瞞你說,你長得這麼漂亮,文化程度又高。
隻要你想談對象或者結婚,老師手裡有大把的人才等著你去選。
保證讓你挑一個滿意的。”
“老師……”
“你還年輕,很多情感問題看不透徹。
或者……有什麼難言之隱亦或是受過傷。
老師也年輕過,也懂你們年輕人的心思。
有困難一定要跟我說。”
從主任辦公室出來,舒顏還有些雲裡霧裡,她總覺得主任說的話很有深意。
而對方沒有挑明,她也不再追問。
在她離開後,孟昭義深深歎了口氣。
他打開右手邊的抽屜,裡麵是一封舉報信。
上麵清楚的寫著舒顏和軍人霍臨淵的夫妻關係。
隨後又和丈夫的哥哥攪和在一起。
從她的個人檔案來看,舒顏是未婚,這一點應該不會造假。
那個所謂軍人丈夫要麼是兩人沒有領證,要麼就是關係斷裂。
按理說,這是職工的個人情感問題,他們不會過問。
更不會介入。
但對方寫的有鼻子有眼,而且說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舒顏和那位大伯同居。
說他們如果想調查直接去看她的住處看看便好。
孟昭義不想將事態鬨大,更不想為了確認這件事情,去調查職工的隱私。
他相信自己的眼光,也相信自己的徒弟。
擔心的是,既然有人把信送到他這兒來,如果他沒有做出反應,那麼很快,這封信會出現在很多地方。
到時候事情就被動了。
這種事對女同誌來說,可以算是毀滅性的打擊。
如果舒顏承受不了輿論壓力,或者社會其他方麵勢力的介入。
比如說婦聯,比如說那位男軍官的部隊領導,亦或是現任男人的單位、家庭,各方麵的壓力。
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承受?
就在孟昭義一籌莫展的第隔天,一個高大俊冷的男人找到他。
舒衛東剛從車間巡查完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