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顏沒想到,在這個年代,這種下作的藥後勁兒會這麼大。
半杯酒剛喝下去,不到幾分鐘,便感覺腹部有一股火苗在燃燒。
手腳也開始發軟。
“妹妹一個人來這兒嗎?還想喝什麼酒?哥哥請你。”
舒顏看了男人一眼,這人剛剛還和自己搭過訕,看著衣冠楚楚,沒想到是衣冠禽獸。
“不用,我等人。”
“你都來這麼久了,也沒等到你要等的人,他應該不會來了。
今晚哥哥請你喝兩杯,如何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哥哥聽你口音不像本地人,過來做生意的,還是上學?
我跟你說,在這兒,你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!”
男人一邊說一邊靠近舒顏。
這姑娘一進酒吧他就盯上她了。
以他閱女無數的眼光,此女要身段有身段,要容貌有容貌。
嘗起來肯定比那些主動貼上來的彆有一番滋味兒。
男人胳膊剛搭上舒顏肩膀。
還沒來得及湊近,就被人整個甩了出去。
“啊!”
“你他媽的找死!”
男人身高最多一米七五,像個瘦猴,穿的人模狗樣,腋下夾著個皮包。
一副小老板、暴發戶的做派。
剛從地上爬起來,就見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,惡狠狠的瞪著他。
他臉上那道疤就是身份的標誌。
“陳……陳老板!”
“哼!不錯,你那雙狗眼還能認識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
男人目光在女人和陳齊之間來回打量。
舒顏此刻極力保持清醒,可是已經沒什麼力氣癱坐在座位上。
臉頰通紅。
陳齊立刻明白。
他扯著瘦猴的衣領:“你對她做了什麼?”
“額……老……老大!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,就……就請她喝了杯‘酒水’!”
男人瑟瑟發抖,他怕陳齊一個失手將他噶了!
難得的,他的想法和陳齊一致。
陳齊抬手有力的拳頭向他麵門招呼,一下、一下又一下。
男人疼的在地上哀嚎,無論怎麼求饒,對方像是殺紅了眼。
眼看場麵就要失控,可是卻沒人敢來將他們拉開。
麵上兩道疤,道上都怕他。
這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陳齊老大。
就連公安都讓他幾分薄麵。
他們這些小嘍囉,還是彆在他麵前找晦氣了。
“霍……陳齊!我……難受!”
聽到舒顏的呢喃,暴戾的男人才停手。
他抬腳將瘦猴踢飛出去。
至於砸到哪兒,傷到哪兒,還有沒有氣,這都不在他考慮範圍內。
看著漸漸失去意識的女人,陳齊深吸一口氣。
壓製住怒火。
打橫將人抱起。
“難受……”
“活該!這什麼地方,隨便就來!”
“你凶我!”
陳齊:“……”
她在他懷裡不安分的扭動著。
“彆亂動!”
“你真凶!我討厭你!”
陳齊:“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我也想你……”
她迷迷糊糊抱著他,說出的話不知是夢話還是……
“房卡帶了嗎?我送你回酒店。”
回答他的是無聲的抗議。
她沒睡著,也沒暈倒。
她在同體內的藥做抗爭。
這玩意兒真不是好貨,為了試探狗男人,她犧牲大了!
藥效她能解,可要去空間配藥,自己現在是脫不了身了。
被藥物支配理智和行動,真真的要人命。
“老公……我熱!好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