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珊珊對花生過敏,她吃了花生酥後自然會出現呼吸困難,紅疹等現象。
一個人從小到大對什麼食物過敏,她自身肯定是知道的。
我們店裡為顧客提供的小食各種各樣,花生酥是最不起眼的一項。
據當時的工作人員回應,她隻挑花生酥吃。
這就證明她是有意為之。”
舒顏看著陳珊珊一字一句道。
“你胡扯!我根本就沒有花生酥過敏,明明是你產品的問題,你還向外推脫!”
“是不是咱們現場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?
我今天帶了一包花生酥來。
陳珊珊同誌就吃兩顆,讓大家看看唄。”
張麗娟不屑的看著她,同時拍了拍身側的皮包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!隨便拿點東西來讓我們吃,我們就要吃?
珊珊現在可是孕婦,如果出現什麼差池,你負責的了嗎?”
秦玉傑不屑的看著她,拒絕配合。
“我們是在列舉證據,證明你的過敏原因並不是我們的化妝品引起,而是你吃了過敏的食物。”
張麗娟連多餘的眼神都不願意給這個綠頭男。
上杆子戴綠帽接盤的玩意兒,是陳珊珊給他下蠱了不成。
“庭上不宜做這樣的事情,你們也不能要求被告吃花生酥,原告還有其他證據嗎?”
審判長的這句話讓陳珊珊得意洋洋。
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。
“因為陳珊珊女士過敏現象特殊,我方要求公安機關對她曾經的病例進行調查。
因此,我們去了深市幾家醫院,拿到了陳珊珊女士花生酥過敏的病情證明。”
律師又從文件包中拿出一遝文件,遞交上去。
隨後又道:“裡麵還有當時給陳珊珊女士使用那支化妝品瓶身指紋采集。
裡麵除了有負責給她做美容的技師,陳珊珊本人指紋外。
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指紋!
那個人就是他身邊的這位秦玉傑先生!”
聽到律師最後這句話,秦玉傑虎軀一震。
“你胡說!”
他們不可能采集到自己的指紋。
雖然那件化妝品他經手過,裡麵的東西也是他親手替換的。
“秦玉傑先生在照顧陳珊珊女士,公安要采集他的指紋很容易。”
聽到這兒秦玉傑有些頹喪。
所有證據皆指向他們栽贓陷害,他們請得律師就是個擺設。
這時候陳珊珊慌了手腳,她不相信一個穩贏的局麵現在逆轉成這樣。
“這些都是你們瞎搞出來的,我還有人證能證明就是他們故意……”
“肅靜!既然如此,那就請被告出示證人。”
可是大家左等右等都沒等來陳珊珊所謂的證人。
陳珊珊心裡也焦急如焚。
明明和舒欣約好,今天出庭作證,事成後再給她五百塊。
以她那種貪婪的性格五百塊錢絕對會出現。
那個該死的賤人到底在哪裡?
“原告,你的證人還能出庭嗎?
如果不能出庭,本審判長要進行宣判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舒顏這邊好整以暇的等著陳珊珊的證人。
今天的舒欣不會出現,就算出現了,她作為一個看客,說話又能有多少可信度?